住了苏夫人,“娘亲,你可是榕枚的亲娘,你可一定要帮榕枚啊,一切都准备好了,只要榕伊嫁过去!我就是苏府的苏榕伊!”
苏夫人心里七上八下,手足无措,“可是,可是这要让你爹知道了,咱们娘俩以后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娘!”苏榕枚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满脸泪痕,“难道你就忍心让榕枚远嫁北疆吗?到了北疆榕枚没有靠山,再有个暴戾无情的皇帝夫君,榕枚肯定是活不长了的。那榕枚可怎么孝顺娘亲啊……”
苏夫人被这么一说,也有些动容,她咬了咬牙,“那好,娘亲听你的!就让榕伊代替你!”
朦胧晨光中,一辆宽大的马车停在了相府门口,两个小厮抬着盖着盖头的新娘从门口走出。
苏木秦见状,诧异,“这是怎么了?还要坐在椅子上抬?”
苏夫人立刻笑道:“老爷,您是不知道,这是规矩,新娘子鞋不能沾地面,这样到了婆家,才能有福气。”
苏木秦对这些妇人家的规矩丝毫不懂,挥挥手说道:“那行吧,上马车吧!先到皇宫那边去,然后以公主的身份嫁去北疆。”
椅子被抬上马车,苏榕伊就这样以苏榕枚的身份离开了苏府。
马车颠颠簸簸,身边还有阵阵寒风侵入身体,苏榕伊窝在马车的角落里,缓缓睁开了双眼。
入眼的是大片的红色,她不由得皱皱眉头,“这是怎么回事?这是哪里?”
她坐直了身体,蓦然觉得头上被什么东西压得很重,苏榕伊伸手摸了摸,竟然是黄金凤冠。她惊诧的瞪大了眼睛,看向自己的身体,天,她竟然穿着大红的喜服,这是怎么回事?飞速撩开车帘,入眼是和赫赫车队,还有广袤的北方风光。
回想之前的事情,苏榕伊一下子明白了,是苏榕枚!她打晕了她,让她代替她出嫁!好一个苏榕枚,姐妹一场,竟然如此对她。
眼泪簌簌流出,滚落腮下。
传说,北疆皇帝墨凌扬暴戾无比,任何妃子只要惹他一点不高兴,就会是乱刃分尸。
心里一阵恶寒,苏榕伊一把拔下了头上的发簪,金色的簪子褶褶生辉。然而再她看来,却带着死亡的光芒。
垂下眼睑,金黄色的簪子猛力插入胸口。
呵呵,反正终是一死,不如自我了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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