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
即使这样我也不曾屈服于去做那卖身的行当,妈妈找来官人把我和他关在一处,我把屋中陈设统统砸了个遍,花瓶、茶具、墙上的字画、桃木桌椅板凳、床榻丝绸棉褥无一幸免。
几日下来藏香阁的生意越发难做,人都道这里有个绝美的疯婆子,见人就咬,见东西就砸。有人靠近就寻死。妈妈舍不得我的容貌不敢叫人打,又拿我没辙。
只好买来原来在混混那里伺候我的丫头,答应不做接官人行当,为阁里姑娘写诗谱曲。这才消停了事,生意财越发兴旺起来。妈妈虽有不甘,但仍然许了我这么过下去。
楼里的姑娘们有的敬佩我的贞烈,有些却嫉恨妈妈对我的优待,我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将就着打发过日子,一边悄悄打听父亲的消息。
但她们呢却不得不承认,我编的曲确实大受好评,帮妈妈赚了不少银子。若是给我服个软,我也就不再追究什么了,但总还是有人不识趣。
“小姐正睡着呢,铃兰姑娘稍后再来吧。”我并未睡熟,听见丫头在外说道。
“哼,什么姑娘!铃兰就是个暖床的下贱坯子,哪比得上你们饱读诗书的小姐啊!这都什么时辰了还这样酣睡,还真是悠闲啊!”铃兰语气尖酸刻薄。
“姑娘何必妄自菲薄,凭姑娘你的容貌到大家当个姨太太都是委屈了得,又何谈下贱一说呢?”丫头恭维道。
“你倒是个会说话的主,真是主子还没奴才活得清楚明白呢!”铃兰大声能说道,明摆着让我听着。
“姑娘别嚷嚷,我家小姐刚睡下。您在这”丫头低声说道。
我听着心烦,猛地打开了门。她吓了一跳退后几步“你”
我瞧她一眼就没再搭理她,只对着丫头说道:“杏茶好了吗?”
丫头点点头跑去端茶壶。我披斗篷,从桌上随意捡了本书,缇搭着绣鞋往院子的亭子走去,硬是把她当做了空气。
她气呼呼地追来,杏眼一瞪,柳眉一倒,朝我吼道“苏璎珞,你少得意了!你真以为自己还是那京城的娇小姐呢,妈妈对你客气几分你就蹬鼻子上脸拿自己当回事了。会写几首诗,谱个曲就不把阁里的姐妹放在眼里了是吗?本姑娘告诉你”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周的打赏里,铃兰你的是最少的吧?看来光凭陪官人睡觉已经挣不了许多了吧?”我翻开书没抬头说道。
“你你好大的胆子,敢侮辱与我!”铃兰怒起拍桌。
“我不过实话实说,你不愿听自然不必来。哦,对了,这是刚写的诗你若喜欢拿去吧,省的每周交打赏钱时那个窘迫!”我拿出夹杂书里的稿纸放在桌上道。
她气不过抓起来三下两下撕成碎片,扔了一地。“好,好。你等着,我会让你后悔的!”她气哼哼地走了。
我怂了肩,一副不是我的错的无辜表情看着站在远处端着杏茶的已经呆住的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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