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
在刘军的印象当中，白老还没给谁开过这样的方便之门。唐远到底给白老写了一条什么公式？弄的他也跟着好奇起来。
“现在可以说了吧？”
“是我翻墙，在某一个国外论坛里看到的。”
对于唐远的这个回答，白老一点也不意味，等着吧，你小子过不了多久，就会回来找他的。
“哦？是什么论坛？”
“忘了……嘿嘿。”
“忘了？忘了好啊！”白老没头没脑说了一句。用力拍了拍唐远的肩膀，然后笑眯眯的走了。小眼神里充满了算计的味道。
小子，你白爷爷阴人的时候，你爹妈可能都还没成型呢。
不过，这小子，太对他的胃口了。
好玩！
姜宁听的云里雾里：“你和白老之间，有什么秘密吗？”
“没有啊。”唐远否认，心里却想，姜宁啊，你就先开森几个月吧。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瞧他的样子，一定在产品上做了手脚，到时再逼他说出公式从哪里得来的。
没事，反正宁山电子又不是他的。
“老婆，咱商量个事呗？”
“你说。”怎么忽然又叫她老婆了？
“你们做宣传的时候，顺道带上我们的衣服品牌？”
“就是那个还有以后的苟且？”
……
她的新歌，会有平台播放吗？
会有人购买吗？
听众会喜欢吗？
会不会被吐口水！
歌曲录制好了，mv也拍好了，伍月心里反而开始没底了。她这些天，患得患失的。
纳森几人更惨。他们不去的这些天，几家驻唱的夜吧，不仅把他们炒了，还克扣他们的辛苦钱，有一家甚至以旷工为由不给他们钱。
纳森吐了口痰：“nnd，等劳资出名，晚晚免费给他们的竞争对手唱！”
阿朱结束了和唐远的电话，就调查了姜宁，最近姜家可谓是占尽了“风头”，各种头条都是宁山电子。
她可以好好谈谈了。
想到这些天，被“梦里不知身是客”处处压制……终于能吐气一回。
直到晚上，对方才跟她联系。
姜宁忙到很晚，回到酒店，打开电脑，登邮箱，查收邮件。收看到一封自称伍月经纪人的邮件。
本以为是骗子，想要把邮件删除，好奇之下，她就点开了。
原来是艾青一直念叨的大明星伍月……
“《一个人的精彩》？是新歌吧？名字取得倒是贴切。好像在哪儿听过？”
前奏一开始，姜宁就听得十分认真。
之后便一发不可收！
兴奋的在房间里来回走个不停，有时还跟着节奏跳起来。
她大概是疯了！
被附身了！
“一首歌，一百万？我们不能接受。咱都心知肚明，伍月现在的影响不好，如果不是我们宁山电子，遭遇这种情况，我是不会和你谈合作的。风险太大。”
“那您能出多少？”这个女人，更不好说话。
“不超过20万！”
阿朱咬牙：“稍等。”
她得征询唐远的意见，后者说可以，并且这20万，是给他们这些天的幸苦费。
阿朱忽然一下哭了！
20万就20万吧！
鬼知道，这几个月来，她们遭遇了什么。连门都不敢出，吃的东西，都是让人偷偷送来，那种感觉，就像她们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一样。
愿意帮她们的，也只有同病相怜的纳森几人。
20万？不过伍月姐风格光时，走次红毯的价格……
可她居然被才认识不到几天的唐远感动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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