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位是呼兰帝国的亚尔提摄政王而这位则是库巴王子。”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凝重起来丹西请三人坐下细谈而兰妮和爱琳则斟上热茶随后静静地侍立一旁。
“既然大家都是爽快人我丹西也就不想再客套什么了希望诸位能解开我心中的一个疑团。据我所知呼兰帝国的皇帝叫做瑟连现在刚二十七岁尚未生子好像没听说过有什么王子和摄政王的。”
摩那狄突然变得激动起来:“瑟连只是一个可耻的纂位者而真正的……”
自称摄政王的亚尔提挥手打断了摩那狄的话语摩那狄则知趣地收住话头。
亚尔提微笑着说道:“丹西团长我并不怪你换成谁都会有这种疑惑的你有没有兴趣听听呼兰帝国的宫廷秘史呢?”
丹西心里暗骂真是做惯了皇族的人不怪我?我还不怪你呢。不过表面上他还是一副恭敬的模样:“我这个人对野史趣闻最感兴趣了您但说无妨我洗耳恭听。”
“这事还得从我的爷爷辈说起了”自称摄政王的亚尔提喝了口茶水慢慢地讲起了往事:
当时呼兰帝国还是班克皇帝在位亚尔提的爷爷列特和瑟连的曾爷爷布吉姆都是王子列特是二王子布吉姆是三王子由于大王子早逝所以两人成了继承皇位的竞争对手。
列特为人宽厚深得民心但不善交游;而布吉姆则非常狡猾善于交际应酬与朝廷官员特别是与大将军轲拜斯也就是轲库里能的曾祖来往密切。
班克皇帝一直没有竖立继承人他也是举棋不定想多观察一下两人的表现。
随着皇帝的日渐衰老班克终于决定确立自己的继承人这天上午他手写了两份诏书一份交给了列特另一份自己收着准备第二天在朝廷上当廷宣读用。可是布吉姆在皇宫中也买通了不少太监有一个皇帝的贴身太监偷看到了诏书马上跑去向布吉姆汇报。
布吉姆招来了各个心腹商量对策最后决定谋反纂位。当天晚上大将军轲拜斯以有紧急军情禀告为名面见皇帝出来后就宣告皇帝突然中风去世命他宣读诏书任命布吉姆为新皇同时捉拿叛逆列特。
在家臣的死命保护下列特沿着秘密的地下通道逃走逃到商业都市联盟定居身边只有管家摩西兰也就是摩那狄的曾爷爷一个人陪同。
列特誓复仇夺回皇位也曾挑起两位正义的将军起兵但都被轲拜斯镇压下去了。管家摩西兰则开始做生意挣钱为列特提供金钱与物资同时设立了许多情报机构打探各国特别是呼兰的消息。
列特临终前嘱咐后人一定要打倒纂位者这也成为了遗训代代相传。前两代人都至少挑起了一些兵变不过都给轲拜斯及其后代给镇压、消灭了。
到了亚尔提这一代布吉姆子孙的皇位已经很稳固了人民也早已忘却了当年的疑案竟然连挑起一次起兵都没有成功过想起来就愧对祖先。
丹西心想又是一个血腥的皇宫惨案手段简单而残酷列特根本没有政治头脑该团结谁做死党都不知道;而布吉姆则心思太不细密竟然让人给跑了;只有轲拜斯还算心狠手辣看来轲库里能家族搞阴谋可是有传统的。
看到三人都在注视自己丹西咧嘴一笑:“这我可算明白了摄政王大人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丹西团长我们的情报显示你对轲库里能怀有仇恨虽然具体情况我不清楚但至少在这一点上我们是一致的。我们想请你办两件事:第一带库巴去你的军团中历练;第二消灭轲库里能扶助库巴登上皇位。”
“这个嘛!第一点我到可以答应你但是我们猛虎军团从来不讲出身一切都看军功库巴刚来也只能从小兵做起我也不会给他特殊的照顾所有一切都要靠他自己去赢得。另外我会尽量不让他有太危险的处境不过打仗可什么事都不好说我也无法完全保证他的安全而且没有经历过血的洗礼也很难成为一个真正的战士。第二点嘛!你们的情报很准我确实要找轲库里能的碴不过要具备相当的实力才会动手在这之前能忍则忍可能会拖比较长的时间。至于帮库巴登上皇位一事我看还是另请高明吧!呼兰国沃野千里雄兵百万除轲库里能外还有不少大将和士兵深入敌境作战消耗生命和物资太多我们可耗不起啊!摄政王大人我想您应该明白一个道理皇位从来都是靠自己争取夺得的靠别人的力量取得皇位的只会是一个傀儡皇帝。能不能坐上皇位这就看库巴的本事了。”
“丹西团长我们知道你雄心勃勃也很有手段库巴跟着你算是跟对人了。你我都明白所谓政治其实就是一场交易那么你有什么条件呢?”
“摄政王大人你真是爽快我的条件也是两个:第一我要求分享你们的情报网各类情报一式两份同时传到你们和我手里;第二我要求得到摩云关。”
亚尔提楞了一会与丹西两手一击:“好痛快丹西团长我们成交!”
转头对着库巴说道:“今天你就留在猛虎军团服务一切听从丹西团长的指挥。”
库巴狠狠地点头应允今天这种**裸的政治交易他也是头一次看到。
送走了亚尔提和摩那狄后丹西坐在桌前拿出一张任命令和蔼地问:“库巴以后你就是猛虎军团的人了今天最好去把军规军纪拿来读读省得到时候违反了规定我都没办法救你。”
“是的团长。”库巴恭敬地侍立一旁看来他的适应力非常强已经开始适应自己的新角色了。
“嗯你最拿手的武器是什么?”
“当然是剑丹西团长。”
“怎么贵族们都喜欢剑呢?不过你记住打仗的剑术与宫廷剑术完全是两码事。拿着这个任命令去剑士大队的昆达那报到吧!”
说起这桩政治交易有其可笑之处丹西手上就万把人有点金币其他的什么也没有连个基地都欠奉;亚尔提那就更别提了除了情报网什么也没有。
两人却像模像样地好像已经把强盛一时的呼兰帝国整个分解掉了一样。假如此时有人听到他们的谈话任谁都会嗤之以鼻加以嘲笑;不过假如再过十来年后他们的感触之深就另当别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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