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人。”
“说说看。”
“你倒是激动一下啊!不觉得我这话很酷吗?!”
“不觉得。少废话。”
席勒:“...”
他早就知道顾泽是什么脾气,但真聊起来来还是有点受不了。
果然不是个好相处的家伙。
“行吧,那我就直说了,女王在我的计划完成前,绝不能死。“
“你想杀她,可以,但得等献祭结束。”
“计划是什么。”
“这你不用知道,你只需要知道,我的计划完成的条件之一,是女王的献祭能顺畅的进行下去,而不是被某个勇者中途破坏。”
顾泽不觉得有考虑贤者计划的必要。席勒已经暴露了自己不完全站在女王对立面的事实,他胸有成竹的模样和历来的野心家们如出一辙,和女王是一类人,“计划的目的是什么。”
“你想要的是什么。”
得到回答就结束对话,继续聊下去不过是听他演说自己的野心,无聊。
“彻底打败恶魔,为十万年后第四纪元的生灵创造一个不受外敌侵扰的和平世界。”席勒肃声道。
他明白,顾泽的耐心并不富裕,不抖点料出来是没法说服他的。
“还有呢。”
顾泽一顿,改了主意,打算继续听下去,但并不觉得惊讶。
“你是不是不信啊?”席勒马上反应过来。
“说空话,谁都会说。”
“你要不信,那我也没办法。计划的内容不是我不想透露,是不能透露。你当我不知道你什么脾气?不合你心意的东西,马上就会被你弄的面目全非,我可不敢说。”
席勒装做无奈地说道。贤者曾吩咐过他,谁都不能信任,必须把完整的计划闷死在肚子里,并不是担心顾泽会介入。正如女王那样,贤者和他所代表的也是历史的大势,只是方向和女王的略有不同。
对“世界”来说,贤者走的是“歪门邪道”,光是说出去都可能遭到阻挠和破坏。被谁知道都不能被世界意志挑选出的勇者知道。
顾泽虽说站在反抗女王的贤者阵营,但事实上他仍被世界意志认为是女王那方的人,贤者必须防备他起码席勒现在是这么认为的。
“有什么是能说的么,或者,你有办法证明你的说法么。”
“对战胜恶魔有帮助的事,我不会反对。”
顾泽回道。
“我能窥见命运,看到你的过去和未来,怎么样,想不想试试?第一次免费哟!”席勒说,“要是说对,你就信我一次,先不去找女王的麻烦,好不好?”
“行,说吧。”
顾泽存档。
“好嘞,等会啊。”席勒顿时打起精神,从床上坐了起来,准备窥探他的命运。
要是能说服顾泽,叫他不要破坏女王的献祭仪式,再好不过。
不能,席勒也有其他花招。
局势基本已经确定,仅剩的变数就是实力提升速度飞快的顾泽。
只要安排好他,实现贤者的计划就不成问题。
“我瞧瞧...哎...嗯?”席勒睁开贤者之眼,遍览卡桑德拉世界,眉头渐渐皱起。
他发现自己居然找不到顾泽的命运,似乎有哪里出了差错。
等会。
“难道,他不是卡桑德拉世界的勇者?是隔壁霍曼世界的?”
想到这,席勒“看”向霍曼世界,于几十亿人类中耐心地寻找起牵动顾泽命运的丝线。
他之前没这么看,一来是没有必要,二来是太过费力,等找到看完,怕是眼睛得瞎个小半天,太耽误事。
几十秒后,席勒闭上了贤者之眼,用力眨了几下。
人体实验、后悔、紧闭的门、坟墓、火焰,几个印象最深的事物、场景、意象,在他脑海中不断跳跃,却无法组织成完整的图像,全部都是支离破碎的东西。
那是顾泽的某段重要过往,是他之所以是他的原因之一。
再次睁开后,席勒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你不是勇者,顾泽,你既不是卡桑德拉世界的勇者,也不是霍曼世界的勇者,不,你压根就不是人,我也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
席勒断言道。
“什么意思。”
顾泽不懂贤者为什么这么说。
小爱觉得他在骂人。
“马上,你的命运就会迎来巨大的转变。那时,你会知道该知道的一切。”
“哦,那么能和我说你的计划了么。”顾泽不想听算命的说车轱辘话,他关心的是更切实际的东西。
命运转变不转变,和命运没有关系,只取决于他的想法和行动。
席勒苦笑着答应。除过上述那些笼罩在迷雾当中的破碎的东西,他从窥探中得知,顾泽不是女王那方的,而且和贤者有不清不楚的亲密关系,比任何人都值得信任,将比他更能推动计划的实现。
事实和他的想法完全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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