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吩咐。”
张巡抚说的那七个就是“七凤”,照往常的惯例,这该凌迟的女犯一经判决,
花管带就去把她给破了身,然后交给自己的属下享用,而这些天因为四个小妾尚
未入土,不便行那男女之事,所以就把那“七凤”搁在一边,现在丧事办完了,
也该叫她们当活婊子了。
自从香姐被杀后到现在,花管带一直无心房事,这晚回去后,搂着四个娇妻
美妾好生粗鲁了一回。第二天一早,却往绥靖营驻地而来。
再说那八个匪首,自从入城式被游了半日街后,就被带到了绥靖营的驻地。
花管带自己死了四个女人,这一份仇恨是难消难解,自然要给她们安排下他所能
想到的最惨的结果。于是,他叫人在营门前搭了一个大席棚,又找铁匠打了两只
铁笼,铁笼高都有六、七尺,前后进深三尺,小一些笼子长是四尺,大的则长有
两丈。铁笼架在几块一尺多高的大青石上,里面铺上木板和稻草,还有几床破棉
絮。把那八个人都解了绳子,房中书单独关在小笼子里,“七凤”则一同关在大
笼子里,白天来来往往的老百姓看见笼子里的人,都要围过来参观,对那房中书
的大鸟少不得要伸手去扯上一扯,而那七凤光屁股少女,自然也逃不脱被人隔着
笼子摸上几把的命运。
花管带到来的时候,铁笼前正围了有四、五十人在那里呼号喊叫地乱吵,见
花管带过来,都安静下来,自动给他让了一条路。只见房中书坐在笼子里,仍然
是那种嘲弄的表情,两只手握着自己的大家伙,使它斜朝半空,兀自夸耀着自己
的本领;再看另一只铁笼中,七个女人分成了两堆,胡明月仿佛满脸不在乎地站
在房中书这头,雪白的大腿内侧湿漉漉的,那是被看热闹的人给抠湿的;而笼子
的另外一端,六个少女挤在一起两两相抱,脸埋在对方的肩头,胸腹部紧紧相贴,
连粉白的玉腿都并得紧紧,站得直直的,分明是羞于被看热闹的乱看乱摸。
看这架式,这六个小凤同那大姐吵架了?没有,她们自从被剥光后互相之间
就没再说过话,还有什么脸说话呢?不过,六凤都是因为受到胡明月的蛊惑才走
到这一步的,因此虽然不说,心里却都恨着她们的大姐,同病相邻,她们便自然
挤到了一起,利用相互间的搂抱来稍稍遮挡一下自己的羞脸,也好尽可能少被人
侵犯那些重要的部位,她们太专心于逃避羞辱,结果连花管带到来都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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