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服了远东本土军队作为自己的同盟军——
总之事情的展果如总长殿下的预料一切尽在他老人家的掌握之中自己之所以能取得今天的成就完全是因为总长殿下对魔族军国主义的危害性保持了高度的警惕性并布置了周密的安排算无遗策!
“为了保证我的安全这件事情当时是家族的最高机密只有总长和我两个人知道其他的几位统领都被蒙在鼓里。”紫川秀说:“当魔族陷害我的时候总长将计就计地布了通缉令配合我更好地完成了任务!”
紫川参星脸微微一红含糊地说:“嗯不错不错但是阿秀啊这可是机密啊!你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可不好呢!”
紫川秀恭敬地说:“殿下英明!但是现在计划已经成功了应该让大家知道您的功劳啊!”
“唉!我这个人做事不喜欢大家说的不在乎那些虚名浮利。”
“总长您真是淡泊名利有功不为人知不愧是我们家族道德的典范!”
如潮一般的掌声再次响起元老们向紫川参星欢呼:“我们英明的殿下!伟大的殿下!”
众人的欢呼中紫川参星兴奋得红光满面每根皱纹都舒展开来连连挥手向众人致意像是一下子年轻了十岁。
掌声中坐在大厅一角的两个年轻将领跟着大家一起鼓掌帝林讽刺地说:“真是不可思议呢!殿下早在七七九年就预知了魔族的入侵预知了家族军队在远东的覆没预知了方劲统领的丧生预知了远东的沦陷——说不定还预知了帕伊保卫战和我去跟大魔神皇谈判的经过呢不然他如何能派遣阿秀去卧底魔族并且伺机收复远东?看来以后我们得给他改名叫紫川半仙了!”
“嘘!别乱说!”斯特林慌忙捂住了帝林的嘴他张望左右看没有人注意很严肃地说:“大哥你没听阿秀说吗?这是最高机密只有他和总长知道喔!”
“哈哈哈哈!”两人一起大笑笑得都弯了腰。
这天的元老会议开得特别漫长会议结束时候很多元老围着紫川秀攀谈交流都说要请阿秀大人吃饭洗尘大家多多交流。
谁都看出了立下如此大功紫川秀必将成为帝都的新贵与这样一个权势人物拉交情是有好处的。
带着温和的笑容紫川秀推辞了说是已经和中央统领和总监察长大人事先约好吃晚饭了。
对于监察长帝林的赫赫名声元老贵族们还是有所顾忌的于是大家都说既然事先约好了那就改天吧改天阿秀大人一定得赏个脸。
紫川秀在帝都没有固定的住处以前他是住紫川宁家中现在显然已经不合适了。
斯特林和帝林两人都邀请他到自己家中住但他笑着推辞了:“我可不想当你们夫妻亲热的电灯泡!”
眼看他的态度坚决斯特林只得在中央军的兵站招待所给他找了个房间。
晚上紫川家的三杰聚在一起吃晚饭。
现在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了自然用不着耍流氓吃霸王餐了但聊起了远东军校时候的种种趣味逸事三人唏嘘不已。
不过短短六七年间三人都取得了辉煌的成就站到了事业和人生的顶峰前尘往事如何能让人不感慨。
夜幕降临街上的路灯一盏接一盏地被点燃了。
帝林先告辞回家了斯特林缓一步出门看身边没人他对紫川秀说:“阿秀你好好休息到时候我给你个意外的惊喜!”紫川秀连忙追问斯特林却不肯说笑着快步下了楼梯。
看斯特林笑得那么暧昧紫川秀也猜到了几分事情可能跟紫川宁有关。
回到房间他在书桌前愣了好一阵子。
想到紫川宁一种难以言语的复杂感情浮上心头那个晚上短暂得犹如流星般的对视令他刻骨铭心他们还没来得及说话帝林就出来将他带了进去。
当他结束了和总长漫长而疲惫的谈判出来以后东方已蒙蒙白树下没有了伊人的身影。
不知是不巧还是紫川宁故意躲避回来两天了他再也没有见过紫川宁。
他曾以为可以忘记她可以平静地对待她就像对待自己的亲妹妹一样但事实上直到半年前目睹她与别人在一起的那一刻万念俱灰的绝望中他才真正地明白自己的心意:他深深地爱着她甚至爱得比自己所能察觉的还要深。
想到她可能要和另外一个男子披上婚纱步入教堂他的心脏真切地疼痛那种痛苦就像心脏被什么东西吞噬一般。
他现在才明白真正的爱是一种炙热狂烈的感情是那种用整个生命来燃烧的烈火不是得到就是毁灭。
真正爱过的人可能为夫妻可能为情人可能为死仇但却绝不可能成为朋友。他狂热地爱也狂热地恨但要像对待一般朋友那样淡然对待她他办不到。
紫川宁是自己生命中的一个烙印这个烙印刻入了灵魂即使战争和岁月的流沙也无法将其磨灭。
门口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紫川秀惊讶想到斯特林临走时候那神秘兮兮的“惊喜暗示”他一阵狂喜:莫非是紫川宁来了?他飞也似的扑到了门边。
结果很让他失望门口的灯光下站着几个服饰华贵的男子有老有少。
对着紫川秀毫不掩饰的失望表情站到前面的年轻人客气地笑笑露出了雪白的牙齿:“请问秀川统领大人是住这里吗?”
紫川秀满肚子的不满:“紫川秀是在这里但他不是统领。各位找他有事?”
几个人微微皱眉一个白胡子的老头站上来用一副蛮有份量和身份的口气说:“请不要误会我们并非形迹可疑的人我们是元老会的成员这是我们的证件。请问您是秀川大人吗?”几个人都掏出了金质底的元老会徽章。
紫川秀略微扫了一下说:“我是紫川秀。”元老会成员的身份不是可以轻易得罪的他客气了很多:“那各位元老大人找我有事?”
那个年轻的元老笑笑:“我们还是进去说吧!”也不待紫川秀出声他已经大摇大摆地从紫川秀身边过去了。
紫川秀无奈只得侧开身子让客人们进来招呼招待所的服务员过来倒茶。
“我是元老会的马钦那几位是我的同事。”那年轻人介绍了自己后面几个人也介绍了自己的身份都是元老会元老他们人太多紫川秀也无法一一记得他们的名字了。
“久仰久仰!”紫川秀含糊地拱拱手:“那诸位元老大人光临敝舍有何指教呢?”今天忙了一天他困得要命只想早点睡觉。
那位年轻人笑笑:“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我们近来听闻了秀川大人的事迹非常感动。远东沦陷魔族令家族蒙耻大人凭一人之力将远东收复以一人之力创如此功绩那真是自古未有之事啊!知道了大人的事迹后我们仰慕得很赶紧过来结识大人您了!希望您不要嫌弃我们冒昧就是了!”
其他人也过来帮腔漫天不着边际地胡吹使劲地拍紫川秀马屁什么“绝代名将、英明有如紫川云再世”又是“功勋盖世、英明无双、自古未曾有人立如此之大功”云云紫川秀尽管谦虚也架不住他们高帽子一顶顶地戴上来飘飘然得如同喝了几斤上好的美酒。
眼看来人那么客气他也不好太过冷淡强笑道:“哪里哪里诸位过奖了!”
他问:“到底什么事呢诸位大人直说就是了!”对方不是十五六岁的纯情女孩子自己更不是偶像歌星若说是对方真是因为“仰慕得很”深夜跑来敲自己的门要结识——紫川秀虽然觉得自己长得不丑人也很有魅力但他也不至于自大到相信这种蠢话。
那个白胡子的老贵族咳嗽一声:“秀川大人说起来还真有这么件小事的我们都是出身远东的贵族呢说起来我们可都是同乡呢!将来您出任远东统领了可得对我们多多关照关照啊!”
“哦?”紫川秀心中警惕不置可否地说:“是吗?各位都是远东人吗?难怪口音听起来很熟悉呢!”
“唉说起来惭愧。”那个老贵族说:“我家本是远东的豪族在远东事变之前我在蓝河沿岸的明斯克行省还有着大片的庄园呢!可惜了都给那些贱民抢了个精光。现在我们是有家难归了!”
他看了紫川秀一眼忽然想到眼前的人正是“贱民”的最大头目尴尬地笑笑。
紫川秀笑笑暗暗记住他的名字是来自原明斯克行省的一个老贵族叫史威不是勋爵就是子爵。
紧接着仿佛是商量好的其他几个贵族也出声:“我本来在得亚有五万亩树林和田庄都在战争中给抢光了!”
“我家族本在杜莎有三万亩粮田就在枫叶丹林郡的附近呢!”
“我家在加沙有大片的牧场方圆数百里呢!本来更有好马数以千计的现在什么都不剩了。”
“秀川大人”那个神情倨傲的年轻贵族出声说:“我家世代是远东云省煤矿的总掌管人云省所有的金刚石和钻石开采产业都是属于我们家的产业。”
紫川秀隐隐猜出他们的来意了他笑着问:“那各位的意思是?”
贵族们对视一眼还是由那个年轻的贵族来开口:“秀川大人既然远东已经回归家族领土了那些土地、庄园、矿产都是祖上留给我们的产业无论从法理还是情理上说那些在远东事变中被暴民们所夺取的我们的家产自然该物归原主呢!”
“无论从法理还是情理上说?”紫川秀嘲讽地笑笑远东军民经过浴血奋战从魔族军手上抢夺下来的土地和资源为了夺取这些财产不知有多少远东战士殒身丧命洒血疆场眼前的这些贵族眼看风吹草动马上就逃之夭夭现在居然有脸来讨这笔烂帐!
只是现在为了抵御魔族需要家族军队的助力还不能得罪元老会。
紫川秀尽量让自己的口气平静:“不知各位依的是哪条法?又是什么情?”
“秀川大人英明如你该不会不知道《民法大典》吧?我们知道目前远东军队占据着这些田庄和矿产可是依照民法这些财产的所有权是属于我们的。”
“但是那些田庄和矿产都是军队从魔族手上夺取的并非取自各位手上。”
“大人财产的权利分所有权、占有权、收益权等几种。我们拥有财产的所有权这是所有权力中最基本的权利是其他权利的基础。无论财产经过多少次转手我们都可以凭所有权追索——这是《民法大典》中明文规定的依照法律您该把财产返还我们。”
紫川秀皱起了眉头对于法律他并不是很精通也无法判断对方说的是对是错但是看对方那么自信十足的样子他心里隐隐毛问:“那这是诸位个人的意见还是元老会的意思?”
元老们犹豫了一下相互打了几个眼色最后还是那个年轻人说:“目前这事还是在我们私人讨论范围内的但元老会的议长马格大人和几位席元老都知道此事。如此大事如果不先和掌管远东的秀川大人您商量下就捅到元老会去公开表决那我们就太失礼了。”
紫川秀轻轻点头:“明白了。”对方这样说意思就是说他们有把握在元老会内通过这个提案。
“当然了考虑到这些财产是从魔族手上夺回的在此过程中秀川大人您的贡献巨大。还有远东如今的复杂形势我们也清楚如果没有秀川大人您的协助我们接手产业会有许多阻力的。所以我们已经打算好了那些归还我们的产业中秀川大人你占有百分之二十的收益权利——这样如何呢?我们已经起草了一份请愿书所说的事项在上面都有明确说明的。”
紫川秀接过了文书只看了一眼他就皱起了眉头。
请愿书详细条款他还没来得及细看但看文件后面那密密麻麻的黑笔签字他感觉是看到了一群铺天盖地的蝗虫正密卷着飞行而来。
问题的棘手程度过了他的想像签名的二十七个贵族中元老会成员有十九个两个是席元老。
紫川秀冷笑百分之二十就想来收买我?他们还不知道我自己就是收买和行贿的好手呢!但面子上他却表现得极亲热眉开眼笑地说:“啊啊!百分之二十吗?这个诸位怎么不早说呢呵呵!要早说的话呵呵啊呵呵啦!”
眼见紫川秀突然亲热起来贵族们相视而笑都松了口气果然真是有回扣好办事啊!
那个年轻贵族笑着说:“我们也是久闻秀川统领您的大名了!您当初开创秀字营的事迹我们都敬仰得很呢!我们就知道秀川统领您绝不是那种食古不化的死板人是个有原则又有灵活、够义气的好朋友!”
贵族们七嘴八舌地说:“不错不错!秀川统领够义气!有财大家才是!”
紫川秀连连摆手:“话可不要这么说我还不是统领呢。”
“呵呵大人您太谦了!依您的功勋和威名远东统领一职舍您其谁啊。”
“从资历来说林冰阁下常年镇守瓦伦而且又是我的前辈是远东军的元老她可比我更有资格啊!”
“林冰吗?”那个年轻贵族嘴边挂着一丝冷笑:“秀川大人您太看得起她了!林冰为人古板刻薄寡恩莽撞无智她得罪的人比秀川大人您杀的魔族都还多!元老会和统领处都不看好她。若不是看她是哥应星的学生那个死鬼哥应星还有点余威大家不好动她她连副统领都做不长久的。她来当远东统领?做梦去吧!秀川大人您就不用谦虚了远东统领一职除您无人能当的!”
来人侮辱了哥应星和自己敬仰的前辈林冰紫川秀心下微怒。
这个年轻元老应该是这一行人的头领很多关键的话都是由他来说的他一开口其他的贵族立即都不出声地凝神倾听很重视他的样子。
他笑着问:“这位兄弟很有见地呢。抱歉了刚才介绍时没听清楚恕在下眼拙不知道兄台如何称呼?”
那位年轻人傲然一笑仿佛紫川秀不记得他的身份和名字是件很没有见识的事。
旁边早有人七嘴八舌地插口了:“秀川大人刚才都介绍了呢这位是元老会的席元老之一马钦伯爵大人!”
元老会有元老数千但是席元老不过十人每个都是极有财富和权势的人物明里是家族的元老暗里却是操纵黑白两道、百行百业的魁。
紫川秀知道有些即使连统领处和总长都感到为难的事情他们却能举重若轻地办了下来权势之大可以说呼风唤雨也不为过。
他仔细观察来人约摸三十来岁年纪长眉斜飞入鬓双目神光闪动相貌英俊傲气十足只是眉宇间有种说不出的邪气但让他感觉奇怪的是来人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却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端详着对方紫川秀微笑着伸手:“失敬失敬!原来竟是席元老大人驾到有失远迎呢!没想到有这么年轻的席元老!”
马钦很矜持地伸手出来给紫川秀轻轻一握仿佛恩赐似的。他笑笑:“秀川大人元老要的是资格够不是年纪大。”
紫川秀端详着对方他突然觉得很面熟脱口问出:“不知您与马维元老大人如何称呼?”
马钦微微惊讶:“那是家兄也是元老会的席。秀川大人您与他认识?”
“啊?不是说规定家族元老每个行省的名额是限定的吗?”
“家兄是洛克辛威行省选举出来的元老我是基新行省的元老——哦我们家在几个行省都有点产业包括远东地区我们马家在本来的远东地区也有四个席位的元老职位。”
紫川秀眼皮轻轻一跳虽然自己不是元老会成员但是对于元老会的所谓“选举”他还是略知一二的每个元老的产生都要经过一场金钱和权势的血肉厮杀。
如果他说的是实话的话一家人中居然出了两个元老会席还有若干的普通元老那这个马家势力之大真是自己难以想像的难怪当初马维竟敢有恃无恐地勾引紫川宁改天真的要请帝林摸摸他们的底子。
看到紫川秀出神的样子马钦却误会了他的想法。
“秀川大人”马钦温和地说:“一般人不了解往往对我们马家有许多偏见大人您可不要被那些风言风语所迷惑呢!我这个人呢就喜欢结交朋友喜欢先对别人伸出友谊的手我很想与秀川大人您交个朋友就是不知道是否高攀得上吗?”
马钦的话说得很客气说是“高攀”但他的神态和口气却明摆着是“恩赐”了紫川秀如何听不出来他笑说:“您是伯爵大人兼元老我只是一阶平民该是我高攀才对呢!”
马钦大笑:“哈哈!秀川大人——啊我叫你阿秀你不介意吧?以后你就叫我阿钦好了!什么伯爵元老的我只当是放屁!交往久了你就知道了我这个人很好相处的!我说阿秀你若是有心的话我帮你搞个爵位如何?不瞒你说在元老会我说话还是有点份量的。这次你回家族内地有什么事情需要摆平的只要通知我一声好了!”
紫川秀“哈哈”一笑:“马钦大人是个爽快人我也有心结交只是一直不得方便。今天真是缘份到了!”
话说到这份上大家就开始称兄道弟了气氛亲热得如同亲哥们一样。
有人提议:“今天是我们和秀川统领大人第一次见面这么有意义的事不喝酒如何行?”
于是大家叫来酒菜开始喝酒。
第一杯酒自然是敬紫川秀大人的为他在远东的赫赫战功;第二杯酒是为了庆祝远东的回归自然秀川大人又得满干;第三杯酒是为了纪念今天大家的认识马钦元老和阿秀统领交换了岁数现原来马钦元老比阿秀统领要大于是马钦就满口地称紫川秀为“阿秀小弟”“大哥”要跟“小弟”连喝三杯;第四杯酒是为了预祝贵族们的产业能顺利收回大家都说秀川统领都点头了哪还有不成功的于是在座的每个人都敬了紫川秀一杯;第五杯酒是预祝紫川秀荣升统领之职又是每人敬紫川秀一杯……
那晚到底喝了多少紫川秀也没个数他只知道后来大家为隔壁老张的猫生了四个小猫崽都干了四杯。
大家一直喝到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满嘴胡诌不分你我。
若是那些醉话全部当真的话紫川秀就不知把远东给出卖了多少次了马钦元老的亿万身家也早赠给了紫川秀。
第二天起来时候紫川秀头疼欲裂他感觉身边有点异样伸手摸过去满手异样的滑腻。
“大人您可醒了?”“嗯嗯……你们是谁!”紫川秀眼皮涩得厉害睁都睁不开。他好不容易睁开眼睛现两边躺着两个漂亮的女孩子赤身**地和他躺在一起。
足足花了一分钟他那被酒精烧得麻木的大脑才算明白过来他整个人猛跳起来:“到底生了什么事情!你们你们是谁?怎么会在我这里的?”
一个长头披肩的女孩子抬起了头:“大人人家昨晚跟你说过名字了您不记得了吗?”
另一个短头的女孩子却大胆得多了:“大人我是小瑛呢!您昨晚还说我名字起得好呢!”
“嗯?”紫川秀陷入了沉思:“真的吗?我说了吗?啊啊啊不对不对!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你们为什么会在我房间里的!”
“大人您忘了吗?昨晚是马钦大人把我们送来服侍您的昨晚您也同意了的啊!”
“大人您昨晚真的好坏呢!”
“嗯?”紫川秀大滴大滴的冷汗冒出来了声音都在颤:“好……坏……吗?我到底干了些什么?”
小瑛脸上浮上一层红晕:“大人您真坏呢!您这样叫人家怎么好意思说?”
“问题不是说这个!”紫川秀满肚子怒气:“问题不是这个!问题是问题是!问题是我也不知道到底问题是怎么回事了!妈的怎么这样乱七八糟的!”
两个女孩都轻声笑:“大人您可真逗呢!”
那个长女孩子小声说:“大人您不必担心呢!我们是马钦大人专门派来服侍您的您怎么样都可以的。”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紫川秀挥舞着手只觉得脑子里乱哄哄的又痛又涨仿佛无数条麻线纠缠成一团根本无法思考。
“你们两个先回去——马上回去。”
两个女人对视一眼小瑛小心翼翼地问:“大人我们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惹你生气了?”
“不要问那么多。总之你们先出去!”他提高了声调转过头去听到身后传来了唏唏嗦嗦的穿衣服声音他望着明亮的窗口呆茫然不知所措。
两分钟后身后传来声音:“那大人我们穿好衣服了。”
紫川秀转过身来两个漂亮的女孩子纤立眼前那个长的女孩子身材高挑有着一双修长的腿看起来很舒服;而那个小瑛有着一张清纯的脸额前留着稀疏的刘海瓜子脸眼睛又大又亮皮肤白皙衣裳整洁朴素那种美丽正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梦中情人。
紫川秀顿时眼前一亮眼皮涩涩的。这两个女孩子确实很漂亮难得的是她们没有一般放荡女人的那种风尘味道而给人种大家闺秀的羞涩感觉。
他小声地嘀咕道:“看来马钦这个好兄弟还真是没有亏待我呢……”
小瑛:“大人您说什么?”
紫川秀知道此时绝不能有一点犹豫和软弱他从床边的衣裳口袋里拿出了钱包把所有的钱都拿了出来连那些硬币都不放过通通都倒在床上:“这些你们都拿去吧——你们也看到了我也就这么多了。”他的声音又冷又硬目光坚冷如铁。
两个女孩子一愣。那个长的女孩子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鞠身拿了两张大额的钞票轻声说:“谢谢。”转身出门。
紫川秀目视着站在原地的小瑛:“你……”他望着床上的钱虽然没说话意思却是很明显。
小瑛抬脸直视紫川秀那美丽、白皙得近乎苍白的脸让紫川秀联想起了被蹂躏的百合花。她轻轻说:“大人你是个好人呢!”
“啊、呃!”怎么都想不到她会说这句话紫川秀一下子愣在当场。
“我爸爸是远东军的军官妈妈是远东伊里亚行省的小文员在远东事件中双双遇害。逃出远东的那天起我就决心谁能为我父母报仇的我定要报答他。后来马氏家族收养了失去父母的我目的就是专门为他们交际应酬——但这么多年来我谁也没陪过。但昨天晚上知道是为你为收复了远东驱逐了魔族的英雄光明王我主动提出过来。大人我不是被强迫的我是心甘情愿来的。谢谢你为我爸爸妈妈报仇雪恨谢谢你。”她的眼中涌出了眼泪。
“呃这没什么呃这是我应该做的……”紫川秀大为窘迫语无伦次。
不知如何比起在元老会面对上千家族元老的祝贺此刻面对这个失去父母、家园最终沦落风尘的女孩子面对那晶莹的泪水他感到更紧张。
自己一点都感觉不到任何值得骄傲之处他从没觉得“远东的英雄光明王”这个头衔是如此的虚假对在战争中深受伤害的千万民众来说自己无能为力。
他努力放缓了声音表情也温和起来:“那么小瑛你现在可有什么困难吗?经济上?生活上?如果有的话请尽管说出来我说不定能帮上忙的。”
“大人我现在生活得很好经济虽不富有却也富足。有个小商人愿意娶我马家也同意放人过两天我就要到西部去了。在临走前能见到大人您我已经感觉到很满足了唯一遗憾的是——”一抹轻红浮上了小瑛那皎洁的脸庞让她看起来格外的娇艳动人她的表情说不出的狡黠:“大人您昨晚喝得实在太多了一上床就睡死了什么也没干呢!实在太遗憾了!”
“砰!”的一声响紫川秀一头撞在了墙板上。
“大人您请多保重您是我们远东的希望和未来。”伴着一阵轻响小瑛轻轻地出了门轻得就如同一阵风、一朵云就仿佛她从来不曾在房间中存在过只剩下一缕幽幽的芳香在房间中悠悠回荡。
望着她出门的方向打开窗帘一时不适应那猛烈的阳光紫川秀戴上了淡淡的墨镜眯起了眼睛酒后苍白的脸现出一抹红晕。
湛蓝的天空万里无云骄阳在正空放射着耀眼的光芒炫目的光圈中几只鸽子在中央广场的上空飞翔。
呼吸着新鲜的阳光他的思绪烦乱久久出神目光闪烁心头不知是喜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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