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向了玉芬。玉芬性情沉稳,而且心细如发,当然很快便觉察出了这种变化,她心中当然是十分高兴,便准备向方振玉发起最后的冲刺。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意外发生了,在一次例行的妇科检查中,医生告诉她,因为小时候她生的一场病,她丧失了生育能力。这使宁玉芬深受打击,但以宁玉芬的沉稳,自然没有人看得出来。
宁玉芬深爱着方振玉,当然不希望他无后,便主动地退出了这场情场的争斗,不仅如此,为了方振玉,也为了妹妹,也许也为了自己吧,她还导演了一场李代桃僵的好戏。
至于宁玉芳和方振玉之间的情场风波,那已经是方宁二人结婚之后的事了。也不知是什么人,将方振玉在印刷厂里召妓的事告诉了宁玉芳,宁玉芳虽然不大相信,但还是去查证了一番,结果,在印刷厂里看见了利小洁为方振玉按摩,而且两人都穿得那么少,宁玉芳便信以为真了,和方振玉吵了起来,甚至还要叫离婚。宁玉芬知道这事后,向方振玉了解了情况,又和宁玉芳分析了厉害得失。宁玉芳本来对姐姐就相当信服,而对方振玉也不是真的很恨,便在宁玉芬的劝说下言归于好了。
“好险啊。”听完宁玉芬的解说后,宁玉芝不由得叹道,同时,她也为宁玉芬对方振玉的深情而感动,她当然明白,便是现在,宁玉芬依然是深爱着方振玉,也真的难为她每天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尽管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妹妹,宁玉芝可以肯定自己做不到。可是方振玉有没有招妓呢?她不由问道:“那振玉到底是不是和那个女人鬼混了呢?”
“没有。”宁玉芬断然说道。
“你那么相信他?”
“当然了,要不相信他,又怎么能爱他呢。”宁玉芬一点也不隐瞒对方振玉的感情。她进一步解释说:“象振玉这样出色的男人,只要他愿意,要个女人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用得着招那种人吗?”
宁玉芝也相信方振玉的魅力,对宁玉芬的话自然赞同,便问道:“要是真有那事,你还会爱他,还会支持玉芳和他在一起吗?”
“当然。”看着宁玉芝那迷惑的眼神,宁玉芬说道:“能得到振玉这样出众的男人,已经不知是多么的幸运,只要他心还在你身上,在你和他建立的家庭上,他身边有几个女人,又有什么好指责的,再说了,多几个女人在他身边,也可以调节一下他的身心,使他有更大的精力投入到工作上去。”
宁玉芝怪怪地看着宁玉芬,她没想到受过高等教育的她,居然有这种想法,这已经是变相地同意丈夫纳妾了。她问道:“他真的好到你可以容忍他有别的女人的份上?”
宁玉芬迎着她的目光,发自内心地说:“对。”同时,她眼睛在宁玉芝的身上逡巡,笑道:“其实,你还不是为了他而来和我聊?你要不是想他爱他,又怎么会问我那么多他的事呢?”
被宁玉芬说对了心事,宁玉芝脸红了起来,她否认道:“谁象你那样把他当作宝贝,我已经有了学栋,他可也是一个出色的男人。”
“言不由心。”宁玉芬不允许有人说其他男人比方振玉更加出色,她激动起来,说:“吴学栋怎么能和振玉相比呢?也许他的相貌还过得去,但无论是学识才智,还是风度魅力,甚至是给女人带来的快活,他都是无法与振玉相提并论的。”
宁玉芝心中一动,问道:“你和他有过了?”
宁玉芬才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脸一红,说道:“你可别出去乱说。”
“当然,玉芳知道吗?是玉芳结婚前,还是结婚后呢?”
“婚后。还是玉芳让我和他的。”反正已经说开了,宁玉芬也不再隐瞒,更何况她还有其他的念头呢。
“玉芳能有这么大方?”
“她不大方也不行。”
“为什么?”
宁玉芬看了宁玉芝一眼,低声说:“振玉的那方面能力特强,东西又粗又长,耐力也特别好,别说单玉芳一个人应乎不来,就是加上我,也还难以承受他的索求。”
作为一个红花闺女,听到玉芬说这些男欢女爱的闺房事,宁玉芝羞涩不已,可却更勾起了他的好奇心,她不由问道:“那东西究竟有多大?”
“比手电筒还要长,还要大。”宁玉芬不怀好意地盯着宁玉芝的胯下,见那地方虽然是穿着西裤,但还是凸显出那阴户的形态来,笑道:“象你那东西那么饱满肥大,也只有他那东西才能令你满足和快活。”
宁玉芝虽然心中大动,但这毕竟是令人害羞的事情,她不敢再说下去,告别了宁玉芬,便匆匆走了。
看着宁玉芝那婀娜的动作,宁玉芬心中暗笑:我看你动不动心?还忍得多久?
1993年5月11日星期二上午游船上一条中型旅游船缓缓地驶离了临海市的小码头,向入海口驶去,船虽然是不小,但已经是相当的残旧,那遮阳的船篷在微风中摇曳着,发出哗啦啦的声响。方振玉等人头戴着太阳帽,坐在那狭小的船舱里,在看着慢慢移动的江岸,各人都没有出声。因为市委书记钟玉光在船上,他没说话,谁敢出声呢?
这次出游,是方振玉提议的。他想和港口开发区工管委、旅游局一起,从市区开始,沿着金花江,把划入开发区的江海岸都看一遍,没想到钟玉光知道后,也要参加,甚至还推掉了一个重要的会议。在这种情形下,谁又敢乱说话呢。
其实这几个单位,除了旅游局之外,基本上都是光棍司令,因此船上的人并不多。方振玉、许香君、张虹、吴学栋,刘言东带了宁玉蘅和一个叫齐和平的旅游方面的工程师,而钟玉光则只带了秘书方玉琼。刘言东在船舱中间放了一张桌子,放上准备好的饮料请钟玉光饮用。
钟玉光却没有接,他的脸板得很厉害,对刘言东说:“刘局长,你的旅游船搞成了这样,谁愿意坐它去旅游啊?”
刘言东脸红了起来,虽然说旅游局有他的难处,但作为局长,他也有责任,你叫他怎么解释呢。他看了齐和平一眼,只见他只顾着看岸上,也不知道听没听到钟书记的说话,不由得心中暗骂。幸好宁玉蘅走过来,在钟玉光的对面坐下说道:“钟书记,这你可错怪刘局长了,政府不给钱,他能把这条船养下来,已经是不错的了。”
不知为什么,钟玉光见到宁玉蘅,那脸色便开始松驰下来,他看了宁玉蘅一眼,又转脸看着刘言东,说:“既然有难处,为什么不解释呢?”
刘言东放下心来,他感激地看了宁玉蘅一眼,才对钟玉光说:“是我的工作没有做好,有什么好解释的。”
对于刘言东敢于负责的态度,钟玉光颇为欣赏,他说道:“你勇于承担责任是对的,不过,有问题也应该反映。你把你们局里的情况,写成一份材料,送到我那,大家一起找找原因,看看我们市的旅游业该如何发展。”
“是。”刘言东大声回答,象钟玉光体谅人的态度,是从陈向东身上看不到的,他不由得对钟玉光产生了一种知遇之感。也是由于他态度的转变,使他在以后的仕途上得以有所作为。
方振玉本来和方玉琼站在船舱外的甲板上,不知怎么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回头说道:“钟书记,刘局长,今天我请你们来,是要看看怎么设计我们未来的港口,可不是开什么述职会,也不是要追究谁的责任。你们还是出来看看,我们怎样规划未来的港口吧。”
钟玉光对方振玉的话一点也不以为意,他拿起一罐饮料,对刘言东说:“我们还是出去吧,否则人家方总可就不高兴了。”说着便带头走到了甲板上。
刘言东赶忙跟了上去,他终于感觉到钟玉光与方振玉那非同一般的关系,心道:“今后不但要与陈向东疏远一点,还要搞好和方振玉的关系才行。”他感激地对跟在后面的宁玉蘅说:“谢谢你刚才的仗义执言。”
“没什么,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不过,我在局里说过,在我们资金有限的情况下,四面开花是不可取的。”宁玉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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