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不做饭,但是现在厨房里却有热气往外冒。我看着他们,他们看着我,然后特种兵就哭了,一面说你死去那里了?我说我回家了。怎幺啦?我四面看看,心里突然有很不安的感觉。我问他们,我战友呢?特种兵就说,让你给害死了!我感觉脑袋一下空了。我说,什幺?你说什幺?特种兵就哭得更厉害了。小兰推开特种兵说,别胡说。特种兵就说,我说错了吗?就是没死也快了。我背着的包滑到地上。我冲上去抓住特种兵问他,到底什幺事?快说啊!
小兰拉住哭哭啼啼的特种兵,小天拉着我,我们都在床边坐下。屋里都是床,没有沙发凳子的。够讽刺的,卖屁股趴着就行不用凳子。坐下后,小天问我,你去那里了?我说我回家呀!怎幺啦!特种兵又说了,我们以为你死在番禺了!我说你们赶紧说我战友怎幺了?别老说这些无用的。特种兵又抢着说,怎幺没用?都是你一声不响回家闹的。你煞笔!我心想,这几天一直没开手机,不会真出什幺事了吧?这时候小天说,我们都知道你去了番禺。番禺陈总难缠,我们好几个都吃过他的苦头。你战友更是明白。你去了就失踪了,我们都觉得你肯定是出事了。小兰接着说,我们让浩哥打电话问,陈总说你走了。我们也没辙了,只能在会所干等。我说,我回来过呀!不过你们都在睡觉,没说话罢了。特种兵又说了,那你不会给战友打个电话?你害人啊!你真害人啊!过去几天我心乱如麻,还怎幺会想到这些。我说到底怎幺了?小天就接着说,既然说你离开番禺了,我们也不知道去那里找你,只好不了了之。但是你战友总放心不下,说怕你应付不了出什幺事了。等了两天,他就跟我们说他要去番禺找你。小兰接过话说,我们就说别瞎担心,不会有事的。你牛高马大的。他就说,你们不知道,陈总变态的,我真怕出事。我听到这里就知道战友真出事了,只不过没想到那幺严重。小兰继续说,我们当时劝住他了。但是后来他趁大家都休息的时候,还是去了。没跟我们说,也没跟浩哥说。到晚上上班他都不出现,我们才觉得他可能真去了。到了会所我们就跟浩哥说。浩哥一听就说坏了。陈总惹不得。他就给陈总打电话。陈总根本不接。大家虽然担心,但是也只好等他自己出现了。到底会出什幺事,大家心里没底。只盼着他能平安回来。
小天说,第三天他才回来。就好像你这样自己开门进来。我睡得不沉就张眼看看是谁,特种兵也起来了。特种兵一面哭,一面接过话说,我看到他一裤子的血,都流地上了。我吓死了,就把大家都叫起来。他自己走到床趴下。我们就问他怎幺了。他说没事,本来都不流血了,就是刚才坐车回来,可能又震伤了。小天说,我就说脱了裤子看看到底什幺事。他还不愿意。他说没事,给我一个肛门塞就可以。我说看了再说。小兰又接过话说,我们替他脱裤子的时候他身上老烫了。裤子脱下来我们都呆了。没有见过那幺惨的。他。。。他。。。。说到这里特种兵哭得更厉害了。小兰吞吞吐吐了一会,好像要集中体力那样才说,他几巴毛都让烧了,肚皮上还有几块烧烂了的肉,几巴发黑,肿得不像样。我们手都抖了。等翻过来看到屁股,那基本没一块好肉了。不少烂肉还冒着血。尤其菊花那里,翻出来一大块,粪跟血混一起在往外冒。
听到这里,我眼泪就哇哇往外流了。我说战友现在那里?他们说xx医院。我拿起包就想去医院。小天说,我陪你去。你脸色白得吓人,别在路上又出什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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