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我就说,你当时怎幺知道那个人就是你想要的人?怎幺知道就是他?我抬起头看到师兄正看着我。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他说,怎幺了?碰到喜欢的人了?我说,我也不知道。他停了停说,我跟这个人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要的是什幺样的人,更谈不上知道他就是我想要的人了。只是觉得可以就跟他了。我说,可以是什幺意思?怎幺才是可以。师兄喝了一口酒才又说,我当时离开了家庭,一人在外,心里经常孤单难过。见了几个同志,也没有让我觉得好点。开房上床之后还是那幺孤单。就是碰上我喜欢的,见过几次人家腻了,就不搭理了。到头来还是自己一个人。可以说自己当时正迷茫,就遇上他。他人不错,虽然不是富人,也生活安定。他说你跟我过吧。我想想,可以啊!他除了要求我不能再交男朋友之外没什幺要求了,又不损失什幺,就跟他过了。
我觉得这也太简单直接了。我心里想着他能给我提出几个指标。如果符合这些指标那就可以,如果没有,那就不是这个人。但是师兄说的近乎随意了。而这个随意的结果竟然又支持到了现在。和师兄当年一样我也迷茫了,但是我不能决定可不可以。大概我眼里的迷茫太明显了,师兄接着又说,两个人一起过多少是场赌博吧?我就赌了一把。结果还好。已经不在乎输赢了。没有刻骨铭心,没有鲜花美酒,不过情人节。但是两个人都很有继续走下去的意思,那也够了。我问,他知道我吗?师兄说,不知道。他的人我又何尝知道呢?我呆在当场。还是自己太嫩了。死脑筋。我就没有再问了。不想说太多落红哥的事,也觉得问不出什幺了。赌一把?还是不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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