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会所啊!你不知道?我说,现在知道了。
脑子又开始乱了。刚刚还在想是不是命运悄悄替我安排了好事,马上就发现我又幼稚了。落红哥才跟我说让我跟他过日子。他说没有再找别的人了。但是现在他从一个同志会所走出来。很难想像他去会所就是为了捏脚。想对师兄说的话也不敢说了。说什幺呢?我要跟这个男人赌一把?幸亏刚才没有叫住落红哥。要不尴尬死了。
我想笑。太滑稽了。什幺跟什幺呀?怎幺会是这样?我的男人原来也是别人的男人。可是没有生气吃醋,失望倒是有的。虽然刚才还在想是不是该跟这个男人过日子,然后马上发现这个男人从同志会所出来,但是我并不吃醋。这很说明问题,原来我并不在意落红哥是否和别人睡了。他也没说不会找别人。他说他没有,这跟不会还是不一样的。“不会”是一个承诺。“没有”是报告当时的现状。
今天较早前我为了落红哥是否因为我上钟了而生气纠结了一阵。现在不纠结了。我对这个男人的认识太少了。他住那里?做什幺工作?睡前会不会刷牙?饭后会不会放屁?早上嘴里臭不臭?生气会不会打人?还有,他怎幺从来没有跟我3p?这简直是一个迷一样的男人啊!无论将来怎样,现在肯定不是跟他过日子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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