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的生活,也就会变得矮人三分不说,什么事不都得听从他的呀,那日子可就过的郁闷了。拿这个话把,时常会敲打你,叫你往不敢往西,叫你奔北你不敢跨东。你要是稍有不顺,那就会添油加醋,景上添花,让你摘都摘不清。这就是小心眼的男人能做出的事来,不得不防,谁知道死老头子是不是小心眼儿?不管是与不是,我都烂在心里头,天知地知自己知,死了都不能说的。
可是,阿成妈看到雪凤精神被折磨得这样,她心里也不好受,有几次想告诉她这种方法,可是,话来到嘴边,又咽了回去。阿成妈心里很矛盾,怕雪凤的嘴没有自己的嘴严实,更怕雪凤日后拿这个敲打自己,这可是打蛇的七寸地方了。转念又一想,这是为了她自己好啊,雪凤不会有歹毒蛇心的。阿成妈就有了决心向雪凤传授自己安慰自己的方法,不能眼看着雪凤被折磨成寡妇样。
回过头来去想,难熬的时候,或者熬不住的时候,去找野汉子,那可是滔天大罪,十恶不赦的。采用自己安慰自己的方法,没碍着谁,也没招惹着谁,挺好的。还解决了自己的问题,天知地知自己知,没有第二人知道,只要自己的嘴堵住了就行。阿成妈深知自己的做法是有损自己的人格的,用乡下里的话说,这叫熬不住。男人不在家这本身就能让四邻无风不起浪,人嘴两扇门,往里开往外开,都任凭人家张张嘴的事,你想堵也堵不住的。那平时看你的眼神都会不一样,借着开玩笑的时候,总会言不由衷地敲打几句,你不能生气又不能急眼。你真的没有倒好,一旦有了的话,心中就发虚,就会表现在面部表情上,察言观色的结果,人家就更会锦上添花,或者添油加醋地、变本加厉地刺激你。一来二去,有的就会变成了有鼻子有眼的或者谣传者亲眼所见的事情;没有的也会捕风捉影地说得头头是道,叫你真假难辨。最后变成,信则有,不信则没有的现实来。你找人家理论去吗?去了就更加张扬了事情的范围,不去就在家生闷气吧。乡下就是这样的,或许随着人们物质文化生活的丰富与提高,会有好转的。
其实,阿成妈的方法就是时下说的自己安慰自己的方法。女人这种的方式方法有很多种,常采用的就是自己抚摸胸房和裆部的小扭扭,或者用手指伸到梅花洞里,自己搅动或者,这些,都能解决自己非常焦渴的。阿成妈的那个年代,不外乎这几个方法而已。要是现在,仿真的器具到处有卖的,高档些是电动的,很过瘾的。多数独身女子,都有借助仿真器具自己安慰自己的经历。这种经历已经逐渐被多数人所理解,这是人家自己的事情,又没有干涉到别人的日常生活。再说,也促进了社会的某点净化,促进了卫生器材的销售,何乐而不为呢?重要的是,实施者没有干涉别人的生活,没有触犯法律。所以,自己一人的时候,那是自己的事情,没有影响他人。
那天,阿成妈吃完晚饭哄孩子睡觉之后,看到老头子也鼾声四起了,就手拿一根粗细相仿的茄子和旱黄瓜,走进了雪凤的房间。雪凤看到婆婆手里拿的东西不知道干什么,还以为送给她来吃呢,就顺嘴说道:妈,要睡觉了,我不吃黄瓜了。
阿成妈好像没听到似地坐到雪凤的身边,张了张嘴说道:雪凤啊,妈妈是过来人,明白你的难受。我寻思好几天了,也不知道该不该说给你做。阿成妈难为情地说道。
妈,看你说的,有啥不能说的?你说了我就照做还不行吗?雪凤还不知道婆婆要说什么,就一口答应着。
那好吧。你可别见笑,只能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嘴要严。
行了妈,什么事啊?这么样严肃。我烂到肚子里也不说,行了吧。
行,那我说了。你是不是很想阿成啊?
妈!看你说啥呢?雪凤非常不好意思地撒着娇。
想就是想,不想就是不想。这有啥不好意思的。阿成妈爽快地数落到。
想,妈。雪凤说出的话跟蚊子声音差不多少。
大声点儿,我听不到。是想阿成还是想妈!阿成妈面带温怒地问道。
想阿成,也想妈。学凤笑嘻嘻地说。
得了,你还想妈呢,你是想阿成这个男人了,对不?阿成妈笑嘻嘻地逗着雪凤说道。
妈,看你说的。雪凤忸忸怩怩地。
妈教你一个招儿。说着就拿起了茄子和旱黄瓜,对着雪凤说到:你看这两个象什么?
雪凤看到茄子和黄瓜,愣了一会儿,就脸红了起来,低下了头。阿成妈说道:儿媳啊,妈看到你就想到了当初我自己,那个时候,你爸出劳力一走就是半年,妈妈也难熬啊。没有招,只能自己熬着。可是,熬也不是个事呀?一段时间,我的月经来了就不愿意回去,这就是不正常啊。
妈,我的也是,来了可不愿意回去了,哩哩啦啦好几个月,总是不干净。
就是啊,要是过上正常的夫妻生活,就没这回事了。所以,妈妈把当年用的招告诉你,能解决不少心思。你试试吧,我都洗干净了,要带套上小雨衣就更好了。说完把茄子和黄瓜递给雪凤。
雪凤接过后,眼睛一亮。心说,自己怎么没想到呢?姜还是老的辣啊。
妈……
你试试吧。记住了,对阿成也不能说哦!就是将来咱婆媳闹掰了你也不能说出去,能做到吗?
看你说的,我凭什么和妈闹掰了呀?您放心吧!打死我也不说。
那就好,你睡吧。我也睡觉去了。说完,喜滋滋地退出了房间。
雪凤沉浸在无限遐想中,沉浸在无限的感受之中。由于思想的高度集中,差点自己让自己进入的迷幻中去。被高高抬起的双腿早已经麻木了,可是,阿成没有放下的意思。雪凤这时就感到一个硬挺挺的东西插了进来,不多一会儿,整个碾盘一样的阿成压上来。雪凤顿感被挤压得喘不过气来,双腿可下放松下来了,可是,被挤在阿成的两个跨股上,随着阿成的运动而上下前后起伏着。这时的阿成好像达到了,双手臂绕过雪凤的脖颈,使劲地搂抱着雪凤脖颈和后背。给本已经来自阿成身体的重量压迫得喘不过气来,再加上这样的使劲儿地搂抱着,就更加喘不出气来。剧烈地撞击中,拍打出来的啪啪声响,在寂静的深夜里,是那么地清脆而有节奏。如果不是阿成使劲儿地搂抱,或许雪凤会被撞击出被窝。一阵紧似一阵的撞击后,阿成发出低沉的呻吟。雪凤的魂早已飞走了有几个时辰了……
人们都说小别胜新婚,这便是了。这就是两地分居给年纪轻轻的夫妻之间造成的疯狂状态,那种最有力的释放,极大地抒发了那许久都没有过的。长相死守的,未必经常出现如此长时间的刻意地、爱惜地、留恋地、疯狂地玩弄或如此澎湃的场景。
对于阿成和雪凤来说,这不是小别,而是大别。大别造成的精神伤害,只有自己能体会到。有时,非常想念却出现过非常害怕的情况。有时候,男方会出现早泄的情形,等等,都是精神极度遭受饥渴而造成的反常现象。一两次之后,就会自然水到渠成,该滋润的地方都会自然滋润,和谐也便油然而生了。
阿成从雪凤的身上下来,雪凤急忙拿起裤头擦拭着,之后,依偎在阿成的宽大且疙疙瘩瘩的胸怀里,无限柔情地亲吻着……
第012章
小别胜新婚似的一夜很短暂地过去了,窗外看家狗的旺旺狂咬的叫声,叫醒了熟睡中的雪凤。她挣脱阿成的怀抱,无限眷恋地掀开被子,穿衣下床去了。回头看着阿成沉沉的睡相,心中不免爱意地骂了一句:缺德玩意儿,谁叫你昨晚上使劲折腾了。可下你得把了,这架势叫你摆弄的,都要散架子了吧?雪凤刚走几步,也感到双腿有些酸痛和麻木。就好像中间有好粗大的东西依然支撑着,让自己的双腿不自然地向外膨胀着。走起路来也自我感觉像是o形腿的模样,实在有些不自然了。雪凤又在心里爱意地骂了一句,死阿成,弄那么长时间。
雪凤走进婆婆的屋里,婆婆正在哄小宝玩耍。雪凤走过来要接小宝,婆婆没有给他。而是两眼直盯盯地看着雪凤的面容,看得雪凤不知道怎么了,赶忙用双手撩了一下散落的头发。这时,阿成妈瞅着雪凤露出爱惜的笑意。雪凤也如梦方醒地娇滴滴说道:“妈看你笑的,我都不知道咋地好了。”
“还好吧?”
阿成妈依旧满含爱意地笑问道。
“妈什么还好啊?”
雪凤忸怩着所问非所答地回道。
“跟妈也不说实话,我白疼你一回,哼!”
阿成妈假装生气了。
“妈看您说的。”
说着,就着亲昵小宝的空挡,贴在婆婆的耳边小声说道:“挺好的。你那儿子这下可得把了。”
说完,羞答答地向屋外急忙走去。
嘻嘻嘻……阿成妈听了,心中不免嘻嘻笑起来。嘴上没忘了叨咕着:“这才是我的好儿子,这才是我的好儿媳。儿媳妇你幸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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