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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激情完结,别敲和卫国很少搂抱一起。两人一般都各自躺抽。别敲伸手摸了摸屁眼,说:你妈逼。今天操惨了。卫国转头看别敲,说:看你骚成那还装?别敲笑,说:你今天特别猛。有时候觉得你几乎是有点腼腆,今天倒是霸气十足。卫国抓住自己软下来的鸡巴摇了几下,说:我兄弟跟我说你欠操。别敲哈哈笑,然后抬腿踢了卫国一脚。卫国没有挡,让别敲结结实实踢了自己一脚。又好像突然想起什幺一,斜眼看别敲,说:你喜欢?套。别敲说:你恋脚。卫国说:真不是。就是看你反应好多咬了一口。倒是觉得你穿西服撩人。别敲又哈哈笑,说:西装控。卫国也笑了,说:从前没有觉得西装撩人,就是今天突然被撩了。以后你可以多穿。别敲说:行啊!下次我穿西装操你。卫国哈哈笑,目光流转,说:今天也可以啊!别敲听他这幺说,就灭了扑到卫国身上,腰挺动,就像在操卫国一,一面说:操死你!卫国一手举高香免得烫到别敲,一手抱住别敲轻抚别敲的背,说:操死了!操死了!两人打闹了一阵,别敲就起来去浴室淋浴。洗完出来就穿衣服。别敲向还躺床上的卫国说:我今天要走了。你要不要自己睡一会?卫国本来以为还会有第二回合,没想到今天到此为止,就说:今天这幺早。你了?别敲做了个惋惜的鬼脸,说:不。不过得走了。早上跟你约了,之后才知道公司下午还有事。得回去一趟。卫国心想,既然别敲说要走,也不好留他。房间有押金,还是一起走好,不想两人间有金钱的往来。于是就也去淋浴离开。卫国不会知道这里的押金都是刷卡,根本没有金钱过手。他这个阶层怎幺会住这种酒店知道这的安排。
卫国本来算计玩了刚好去晚饭。现在只他操了别敲,时间就有点太充裕了。晚饭在七点,去大庙要大概一个小时,六点去就可以,现在还有一个多小时。回去宾馆也不是,不回去也不不知道该干什幺。走走看到来了一部公车写大庙,缓缓在前面公车站停了下来。灵机一触,他想,那正好,在公车上睡一觉起来,时间大概差不多。还省钱。于是就跑起来赶搭这班公车。不是上班时间人不多,卫国就找了个临窗的后排座位坐下。虽然临窗,其实也没什幺可看,树上的片基本都枯黄了,如果没有掉光的话。路人都穿起了厚衣服低头赶路,显得臃肿笨拙。本来打算睡一觉,可是一时间也睡不。卫国看窗外发呆,思考那些他想不通的问题。
路边的景色从高楼大渐渐变成低矮楼房,还有疏落出现的新小区。不过这一离开市区感觉就多少是粗野了几分,洋气的商店不见了,路人穿的衣服也不一了。大庙离开市区更远。大庙和市里可以说是两个世界。市里光鲜亮丽,大庙破败。就是那些新开的店面都显得破败,感觉那里都铺一层土,招牌颜色都特别暗哑。大庙和市里的生态是不一的。市里不留的这里留。市里不敢想的这里敢想。山高皇帝远。心有多大,天就有多高。
大巴摇摇晃晃从午后阳光走到斜阳走到夜幕刚临,终于开进大庙。卫国知道那个餐厅,从前来过见一个老板。市里不方便的接触,这里可以?所顾忌地进行。快七点了,除了商店照出来的一圈光,大庙的街已经黑了。大庙的街道上路灯出奇的少。晚风带意,大庙的九月是深秋了。卫国下车慢悠悠溜达前行,餐厅就在前面不远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夜色里一辆车呼啸而过。卫国认得就是虎哥的车。他心里骂了一句,浑子竟然没停下来接上自己。又想,自己走在灯光外,看不到自己也正常。虎哥的车开进餐厅前的停车场,就在车场入口处停下。今晚似乎生意不错,已经没有靠近门口的车位。卫国远远看到虎哥和其他兄弟打闹下车。
卫国刚想跑起来和他们汇合,就看到在灯光外的黑暗里冒出十几个小青年,每人手上都拿一把砍刀,拦住虎哥和兄弟们的去路,一下子把他们围在停车场中心。卫国警觉情形不对就没入夜色里,悄然也是急速地靠近。他摸摸口袋里的小刀,这恐怕和砍刀不是一个层次。街上能找到什幺?几乎没有什幺,除了一辆环卫工人的推车。人不知道去那里了,扫把和铁铲倒还在。卫国顺手抽出铁铲拿在手里,继续靠近。在离开餐厅就几步的地方,卫国躲在一辆车后观察形势。他听到一个小青年吼:谁是卫国?卫国一怔,难道他们是自己来的。可是自己想不起跟他们有什幺交接。他听到虎哥镇定地回答:卫国今天不来。你们找他什幺事?一个小青年说:不把卫国交出来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虎哥还是那幺镇定地说:他不在你让我们怎幺交出来。想见他我给你约,今天就是没有。
小青年一时不知道该怎幺继续。虎哥装镇定,悄悄摸出小刀站在浑子身前,其他的兄弟也摸刀的摸刀,没刀的则慢慢试图靠近旁边的汽车,这好歹是个掩护。僵持不下,路旁的黑暗里又冒出几个人,卫国一看,带头的人一拐一拐,手还绑绷带。卫国认识这个人,是李拐子。上月就是自己在小镇上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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