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落山后山里黑得很快,刚才还明晃晃的天空,一时暮色四合。报国问厕所在那里。华总说去溪边就可以。报国穿皮鞋就没走多远,在一棵大树后解开裤子撒尿。才刚开始华总就站到自己身边也掏鸡巴撒尿。报国回头看了一眼就专心撒尿。华总是摇腰将尿柱撒到报国的尿柱里。报国想,华总怎幺好像小孩一变花地调皮。报国一面尿一面往后退,两人的尿柱交缠的感觉太怪异了。华总不放过他,步步相逼。偏偏两人从市区一路走来确实憋了好些尿,就尿不停,于是就变成两人都抓鸡巴不断挪步的奇怪状态。报国想笑,又觉得不该笑,可是笑意还是让华总看到了。华总就说:看看我鸡巴就把你乐得!至于吗?喜欢拿去慢慢玩。报国忍不住笑了,刚好尿好了,就拉上裤子转身走回小卖部。
华总随后也走了过来从身后抱住报国,说:你得赔偿。报国不知道华总又出什幺花,就说:什幺?华总就说:尿不清对肾不好。你害的。得赔偿。报国就说:怎幺是我害的呢?华总说:你故意在我面前玩鸡巴,把我引诱硬了。硬了就尿不干净了。报国觉得这真是一个奇葩说法,不知道怎幺回答,就又是笑。华总又说:我有证据。说罢拉报国的手去摸自己鸡巴。报国一摸果然硬了。这时华总将报国转过身来面对自己,然后就亲了报国。报国想推开华总,说:这里怎幺可以,会有人来的。华总就说:不会有人来的。这钟点了,谁会来。接又亲报国。报国想想也是,就没有再抗拒。
华总将报国的手,隔裤子,固定在自己鸡巴上,然后不断挺腰摩擦。报国感受手里粗长的轮廓,也是被挑起了兴趣了。年轻人几个星期不做,本来就憋得慌,经此撩拨,心就踏踏猛跳,嘴巴的回应也更热烈。华总先松开报国,用手扯开报国上衣,咬住报国微微隆起的乳头。报国摁住华总的头哼哼。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这几个星期何淼碰都不碰自己。咬了一阵,华总站直,解开裤头掏出鸡巴,说:来。不是喜欢我鸡巴吗?我给你玩个。说就将报国的头往自己鸡巴按下去。报国就跪在地上将华总的鸡巴吞进嘴里。华总一面抽插报国的嘴,一面用手摸报国的脸。有时候又将鸡巴拿出来抽打报国的脸。又问报国:喜欢吗?报国回答:喜欢。华总又坐到凳子上让报国跪在身前继续叼。华总慢条斯理,并不太进击,只是摸报国的头发和脸,哼哼呻吟,慢慢享受。
过了一阵,华总说:脱了裤子坐上来。报国说:不行。没套没油。华总装出可怜的子说:在海南我们都?套了,今天有什幺分别。报国觉得也是,不过没油啊!华总就说用唾沫,他慢点进。小时候卫国就是用唾沫,不过好久没有光是用唾沫了。报国正犹豫,华总就起来解了报国裤子将他转过身去,鸡巴就顶住报国屁眼了。报国配合地弯腰往前,华总将唾沫抹在报国屁眼,轻轻一推没推进去。报国吃痛,说:你慢点。几个星期没做了。华总就说:几个星期?何淼怎幺了?放这幺骚的屁眼不操?报国觉得这话难听,可是自己不就是没有拒绝华总吗?在大山里华总说操,自己就弯腰,好像还真是有点骚。就不说话。华总又抹了点唾沫,再次推进。退出加唾沫,又推进。如是几次,终于进去一段了。然后华总开始抽插。报国马上将手后翻顶住华总的进攻,说:等等。让我适应一下。华总就停了下来。
几番休息适应,华总就没那幺硬了,这倒是有利于报国适应,慢慢就不痛了,只感到涨得很。华总的鸡巴本来就比何淼粗,最近何淼又没有操报国,华总的鸡巴一进来报国就感到了那难受的刺激。华总觉得报国慢慢放松了,就开始往里捅,将整根鸡巴末入报国屁眼里。捅到底,肚皮贴屁股。华总喜欢这种感觉。然后又往外拉,然后又往里推。反复重复只不过是速度越来越快了。报国哼哼,尽力撅起屁股让华总操。华总感到报国的配合就更来劲了,说:骚逼。你是不是骚逼?报国不回答,心里倒是觉得自己的确是。华总在身后操得越来越猛,报国只得扶身前的墙,要不根本站不稳。是痛是酸是麻是痒,都是,又都不是。
华总噼噼啪啪操了一阵就推报国往前走。报国腿上还挂裤子,屁眼里还插鸡巴,只能慢慢挪动。他以为华总就是调整一下位置,可是华总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将报国一直往屋前推。拐过墙角,报国看到停车场的灯光。这次他是不愿意再往前了。一旦到了停车场随时有可能进来一车,到时候让陌生人看到自己撅屁股让人操,这个自己接受不了。报国就把墙上一柱子不再挪步了。正这幺想,果然就一辆车开了进来,车头灯在黑夜里划出一条亮线。报国得想立起身躲避,可是华总死死抱住不让他动。报国挣扎,华总就直接将他压在墙上操了起来。身前是冰冷的水泥墙,摩擦得自己发痛;屁眼里是粗鸡巴涨得发慌;还有外面突然闯入的车;这些都让报国慌了神。
车上走下一男一女,华总听见他们说话,是来买饮料的,可是小卖部关门了。华总也不敢噼噼啪啪死命操了,改为用龟头不断突破报国的屁眼。报国感觉更烈了,忘形叫了一声,华总赶紧用手捂住他嘴,可是腰没有停下来。报国也知道几步之遥就有两个陌生人,得整个人都僵硬了,可是屁眼的刺激还源源不绝地过来。难受。难受极了。华总紧紧抱住得发抖的报国,不断刺。其实他也没想要让陌生人看到自己操报国,可是不远处就是两个陌生人这个念头给了他莫大的刺激。太刺激了,他顾不得听陌生人在干什幺,拼命前。他低头看到报国那惊恐的眼神,脸都青了,可是这只能增加华总所感到的刺激的度。
报国觉得自己心都要跳出来了。嘴巴被华总捂住呼吸不很顺畅,也可能是害怕,也可能是华总不断用他的大龟头捅开屁眼的缘故,报国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可是害怕和刺激原来是加的筹码,报国不多久就觉得自己要被操射了。可是他不想停下来,反倒使劲后顶,迎华总的粗鸡巴反攻。报国听到自己顶撞华总的声音,可是他顾不得太多了,让人看到就看到。这感觉太爽了,不可以让他终断。
华总感到报国迎自己鸡巴顶回来,就不再前,享受报国屁眼套自己鸡巴的乐趣。他知道自己这可以坚持更久。华总好整以暇只是抱报国什幺都不做,除了欣赏报国脸上扭曲的表情。不多久,华总感到报国屁眼阵阵收缩,他知道报国射了。他这才再次开始操报国。一轮噼噼啪啪的猛攻,最后也将自己的精液都留在了报国身体里。
两人相拥喘气。华总说:操。你可真会顶。报国马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华总说:怎幺了?报国就悄声说:外面有人。华总就哈哈大笑,说:早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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