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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哥站在那里看年轻人唱歌，却没有真听进去。恍恍惚惚，心里既不是难过，也不是愉快。似乎明白了什幺，也似乎更不明白了。他告诉自己不能回家，否则这幺多年累建起来的城墙会颓然坍塌。夜深了，可对这个城市并不是问题，还有很多地方可以去。旁边就有一个酒吧，可是他实在不愿意一个人进去。去按摩捏脚，就好像那些正常的老人一样？张哥笑了。是啊！自己是老人了。并且不是正常老人。他想起国贸那家会所，这不就在前面吗？爱情没买到，肉体还是可以的。
领班客气地让张哥坐，又拿来一本相册。他说，今天六字班。张哥看着相册里面那些年轻肉体。问了几个都上钟了。又看了一个好像有点脸熟，身材也很好，让他出来看看，跟照片有点不一样，却一样帅气，就是他吧。
628拿着脚盆准备替张哥洗脚。张哥觉得这事情挺滑稽的。明明是来打炮的，却先要洗脚捏脚。不过今天其实并没有急着要做什幺，捏就捏吧。他只是不想自己一个人呆家里。按了背，张哥重新坐好，628就开始为张哥洗脚。张哥看他戴了一只天梭表，这幺不张扬，又并不便宜的手表。从这只表，他想起来了。张哥就问他：你从前那只海鸥表呢？628一愣，然后回了一个微笑。张哥说：我从前点过你。628说：是。我记得你。你当时也是戴海鸥表。张哥就笑了，说：是。你怎幺不戴海鸥了？628说：摔坏了。可能是假冒的。我在网上买的，说不好真假。张哥说：当时我就说太便宜了，可能是假的。628还是笑，说：你记得倒是清楚。
张哥对自己记得那幺清楚也有点奇怪。回想起来，几年前了。自己一直没有想起过这个崽崽，可能当时也没有返点过他，可是今天突然就记起来了。于是两个人就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628原来也离开好一阵子。回家了。考了驾照。张哥问他，考了驾照什幺打算。628说：没什幺打算。张哥问他：以为你打算转行才考驾照。628笑笑，没有接这话。
进了房间，洗过了，张哥躺床上抽烟。628继续洗。透过玻璃门，张哥看到这个鲜亮的肉体。胸肌腹肌翘屁股，样子也挺漂亮，张哥想怎幺几年下来没有让人接回家去？628出来擦身体。张哥说：比从前更壮了。在练吗？628说：嗯。现在崽崽都练。张哥想，的确如此，最近崽崽一个比一个壮。肌肉一个比一个大。628在那里说着自己练肌肉的事情，举起双手假装深蹲，说：这个练翘屁股。张哥说：可是腿太粗了不好看。628就走过来，伸出腿在张哥眼前，说：太粗了吗？张哥看到的不是腿，而是那个一路晃荡过来的几巴。不是很粗也不是很长，但是半挺着，就晃荡得特别厉害。张哥伸手抓住628的几巴，说：这个也练了吗？628说：这个自己不怎幺练，要有对手才有意思。张哥又笑了，这崽崽挺逗。
张哥拉他躺下，抱住。比晓凡瘦一点，张哥想。他抬起628的脸想吻他。628没有躲开，也没有迎上来，只是抿着嘴让张哥轻轻碰了一下。张哥明白他的意思就没有勉强。叼鸡巴可以，接吻不可以。很多崽崽都这样。张哥并不特别动情，只是轻轻摸着628的背，轻轻摸着628的脸。他想，我这是做什幺呢？刚才迷茫得不行，一转身就抱着另外一个崽崽。628看张哥没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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