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伸手抹向小文的脸,捞起小文刚才被狠狠深喉时候呕出来的吐沫,又把吐沫擦在小文屁眼四周。他翻身上床压住小文,扶住几巴插了进去。
小文吃痛就又试图挣扎,可是头不知道被谁死死压住根本抬不起来。他感觉自己手脚都被按住,按得那幺紧,除了手指脚趾他身上没有一处是可以动的。然后感觉头被枕头压住,眼前的世界陷入黑暗。屁眼里不断进出抽插的几巴击打屁股的震动,透过小文的身体震动小文失去自控的身体,最后到达小文脑海,变成有规律的轰隆。他好像听到有人在笑,好像有人踢自己,可是在看不到听不真的情形下,感官不再真切,小文不能肯定说自己到底遭遇了什幺,除了屁眼里不断进出的几巴。最后屁眼感觉也迷糊了。一开始还能感到一下一下的进出,后来连一下一下的进出都没有了,只是一股连了起来的感觉。最后连感觉都没有,只剩下不能动弹的奇怪不适。身不由己不再是一种慨叹,而是物理状。
生命的脆弱必须到了这种地步才被底明白。可是小文还是不明白到底这是什幺一回事。就是一次变态袭击吗?小文不再挣扎,他怕反抗会带来更激烈的攻击。他知道,再多的人,再厉害的人,总有结束的时候。
小文终于感觉手脚不再被死死压住,他稍稍尝试动一下,可以动了。他弯弯腿,腿也可以动了。他慢慢撑起来,屁眼火辣辣的,湿湿的。他转头看到刚才压住自己轮的人还在房间里。有些在穿衣服,有些已经穿好衣服,淋浴间还有水声。大蛇一面套上外套一面走过来说:爽不爽?一阵愤怒涌上来,可是小文没敢说什幺。
大叔走过来推开大蛇,刚才的凶悍变成了一个长者的仁慈。他说:没坐过牢吧?小文转头看大叔。大叔继续说:如果你进去了,如果里面的人知道你卖淫,天天让男人操,你大概每天都会经历一次今天的遭遇。小文说:?缘?故我怎幺会坐牢?大叔笑说:?缘?故当然不会。不过如果因为其他原因警察找上门,发现你卖淫,那就难说了。说罢大叔从一个兜里拿出来一张报纸给小文看。小文看到那个潘哥的照片。就是跳楼那个,就是水哥让自己去见的那个。小文还没有想明白,狐疑地看大叔。大叔接说:今天让我们来的人觉得你最好离开这里。省得因为这个人而让警察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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