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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晓凡和周人龙一起收拾餐桌房。晓凡总是细细清洁灶头，又擦抽油机，就差没有擦地。周人龙笑晓凡洁癖。晓凡说周人龙餐馆肯定卫生不达标。干完活，两人坐在沙发看电视，也不是什幺精彩节目，就是消磨时间罢了。一开始两人坐得好好的，后来周人龙躺下，拉过晓凡的大腿把头搁上面。晓凡由周人龙躺下，顺手轻轻搔周人龙头发，很短，很软。晓凡说：来之前洗过头啊？周人龙说：洗了。两人继续看电视。过一阵，周人龙说：哥。知道吗？小时候我奶奶也像你一搔我的头，哄我睡觉。晓凡笑笑，低头看周人龙眼睛说：你是说我老？还是还想装嫩？周人龙笑笑，顺手抓住晓凡的手放在脸旁。晓凡没有收回手。
看了一会电视，周人龙抬起头调整头颈的位置。晓凡缩回手让周人龙行动更方便。周人龙撑起身体，转头俯卧在晓凡大腿上。周人龙再抬头用脸蹭晓凡大腿根。晓凡穿一条运动裤，并不厚，几巴清楚感受到周人龙的动作。晓凡没有鼓励，或是阻止周人龙。周人龙张嘴隔运动裤咬住晓凡几巴，然后喷气，又轻轻用牙刮蹭。晓凡再次伸手搔周人龙的头，说：我们不一定要做。周人龙没有停止，不过他也说：是。我们不一定要做。我只是想咬咬你几巴。晓凡就由周人龙隔运动裤啃他几巴。对周人龙，晓凡多少是纵容的。周人龙就好像自己从来没有过的弟弟，那幺年轻，好像一张白纸，上面还有可能写上让人难忘的诗歌。
周人龙没有停在运动裤外面。他拉开晓凡裤头，掏出已经微微挺起的几巴，含在嘴里。晓凡伸手挡了一下，不过周人龙抓住他的手不让手真阻挡自己把几巴放进嘴里。晓凡这刻的想法跟其他人叼他几巴不一，现在好像没有多少性的意在里面，反倒像是看一只小狗在舔食一盆牛奶，纵使自己的几巴越来越硬挺。周人龙也叼得没有急色，有时候含在嘴里用舌头挑逗，有时候吐出来在脸上蹭，有时候就光是用舌头舔几巴根，有时候又吞吞吐吐。这的刺激不可能击倒晓凡，可是显得特别温柔温暖。
周人龙爬起来站在晓凡身前，说：哥。我要舔你蛋蛋。晓凡没有动，可也没有阻止周人龙拉住自己裤头往下扯。扯脱了晓凡的运动裤，周人龙跪在晓凡两腿间，推起晓凡蛋蛋，埋头在晓凡胯下，认真裹。过得一阵周人龙站起来，脱了自己裤子，就爬上晓凡身上，抓住晓凡几巴往自己屁眼塞。晓凡不再由周人龙，说：不行。不行。一面伸手推身上的周人龙。周人龙再次抓住晓凡的手，说：哥。操我。我不想找人了。我想你操我。晓凡想第一次在普陀山时候周人龙就是如此胡搞蛮缠，死活要跟自己。自己为什幺没有断然拒绝，也说不清楚。现在也是一，周人龙还是自顾自试将晓凡的几巴塞进屁眼里。晓凡就说：拿套。拿油。在我包里。周人龙就调皮地笑笑，起来拿套拿油。晓凡实在不忍心拒绝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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