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常和宋玉带着小林玩,小林小时候常与她俩挤着睡。
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一双,小林越是睡不着,越是想起以前舒舒姐的可爱。
初一时的一个周末,听说滇池边要放飞世界最大科考气球,我就叫嚷着要去看,可姐姐有事,老妈要加班,舒舒姐有空,就骑摩托载我去玩。
学会开摩托不久的舒舒姐,出发时要我往前坐点,说重心靠后车子晃得很。车技不熟加上天有点热,开出不远,舒舒姐把外套脱下叫我放进后车箱。
出了城,路边包谷的叶子青中带黄热烈地翻拱着,包谷棒子熟了,隔三差五的牛羊正把花草咬断、咀嚼、吞咽,农妇们在面朝黄土背朝天地栽种农作物,男人们有的刚薅完土,在吧嗒吧嗒地抽旱烟,有的把从家里挑来的人类排泄物倒进土里做肥料。
风一吹,舒舒姐背上的衬衣像个鼓而不破的气囊,盘起的独辫像气囊的提把。摩托突然慢下来,舒舒姐在躲让公路上悠闲的牛和小孩。小孩们有的坐在路边静静地看书;有的骑在牛背上,手握竹鞭,冒充将军;个则在奔跑中嘻戏;跟着牛慢悠悠踱步的两只黑白杂色的狗,突然一阵箭冲,想要超越博尔特。
突然停车和躲让后的突然加速,让我在斜斜的摩托后座上不时前后滑动。
别把重量都往前压,我很难把方向的。舒舒姐一句话,让我意识到自己全身都贴在她身上了。我稍稍退后,顺势开始看她的背。浅色衬衣之下,肉黄皮肤之上,两对扣子只扣了下面一对,上面一对扣子在衬衣下面呈倒八字状张扬地压抑着。下面两颗可别崩了,天啦。腹部略分开时,看到舒舒姐被汗水浸湿的衬衣越显薄透晶莹,中间的一大块,就像透明胶纸在玻璃上贴得不严实时的样子;湿发顺绺而下,有点像系着乳罩在冲凉;摩托骤停骤启,我全身又粘在她身上了。
想着想着,我鬼使神差地把脸靠到她扣子上,想给她的感觉是累了在休息。手也从她肩上滑到了她腰前,并把头埋在她飞起的黑发和浅色的衬衣之间,悄悄地深呼吸。
花叶带愁,皓月空明,舒灵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的葱手柳腰白肚长腿,再看旁边呼噜不断的老公,不免想,这块顽石偎着我羊脂玉 体了。一次逛商场,我说要买唇膏,他说不涂更好,我说家里鞋柜里差个鞋擦,他说不刷更好。我就说那以后别买衣服了,不穿更好。有个夏天,他发现家里全部水龙头关了以后,水表还在转,找物业管理部门交涉了好几次才基本解决。舒灵相信,与老公的苦涩争执不只是因为左支右绌生活拮据。
那次到实验场的路上,后半段更多下坡,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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