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检讨青春,莫非还要我把整个生命都用来怀疑生命?宋玉想起舒灵以前日记中抄录的这些鬼话就直摇头:她自己会不会去追风?
看着熟睡的弟弟,想起他刚才眼睛的红肿,想起他以前跟舒灵之间像宝玉跟晴雯似的故事,宋玉心思摇曳到小林小学六年级时的冬天,一天天亮时自己刚洗漱完回卧室,舒灵正侧身准备叫醒小林,他除像往常一样把头睡在舒灵肚子上赖床外,模模糊糊中还把手伸进衣服摸她胸部,下面睡裤里还颤颤地轻举妄动。我和舒灵都吓了一跳,然后他在两个姐姐的惊讶表情中,红着脸跳下床跑走了。
一连两天看着弟弟怪怪的眼神,我就给他“纠偏”,说你又不是故意的,那时人还没清醒,是梦的延续,都说船过水无痕,哪个男孩不做邪梦呢,那和你摸枕头没啥子区别的。几天后,小林才略略恢复过来,但对女人的态度似乎有所改变,甚至有所排斥。我就认真给他讲了些生理知识,然后说男女互相好奇或者喜欢是正常的,但是呢,不能像小男孩跟小男孩那样相处,也不能像大男人和大女人那样相处。老妈听宋玉说后,笑着说屁大个孩子,懂啥,你小时候也老是搂我摸我。难不成吃奶没有摸奶亲?叫他以后注意点就是了。
舒灵后来半开玩笑说,尼采说过,生命的本能是无罪的。他啥都不懂,就敞开给他上上课?宋玉说,你给他上吧,他可别哪天来摸我就行了,我可只是他的精神枕头。
弟弟小学毕业前,宋玉有时跟老妈睡,有时和小林睡,他小学毕业后,宋玉决定只与老妈睡,老妈也说是该分个床了。
到大厅宅在沙发上,满屋都是花香,宋玉甚至觉得不真实。她起身走到桂花树旁,一阵惬意,证明了香非虚幻。移步靠近月月红一闻,没有香味,她又觉得不香本身不真实起来。抬头看没人,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又暗自轻笑,是,是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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