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灵说,书上讲,人的能力性格都写在基因上,自然界中所有现象都是预兆,可现在很多人一点都不尊天敬地。
远山千古幽,眼前百骨柔,小林不想舒灵这样展开,就回忆起以前的趣事和懵懂。
我一辈子都要感谢你和宋玉姐……
舒灵左手顺着头发滑下,垂眉吮了口汤,抬眼说,你那时不喜欢甚至都有点厌恶别的女人了。
就喜欢两个姐。
你的基因里怕是雄雌六 四开呢。
说基因把全都规定了,我还真不信――那人还努力干什么。
看问题机械了不是?有人要杀狗,先把两只狗关进屋里,其中一只强烈反抗,一只仅是随便嚷嚷,你说他杀哪只?狗固有一死,都轻于鸿毛,但早死晚死是可能争取的我认为。
欲舒何曾舒,云灵未必灵。可怜金石质,竟陷法 轮功。小林想起姐姐这样感叹过。舒舒姐说我机械,看来她是在变。综合看她言行,好像似非而是,又像似是而非,不免想起一句话:我们都是基因系统的人质,每次试图改变都显得可笑。
舒舒姐幽静,漂亮,苗条,但愿你一直这样,女人老了确实是瘦点好。小林还是要拉低话题。
看你说话都不像以前了。你要是直接说我现在太瘦了要胖点,多亲切。
我们那边在这里的人多不?同学呀,本地朋友呀,平时聚不聚大家?
我很少跟人联系的。
是,工作忙,又要看书。小林忙着给台阶。他心里想的是,莫非因为社会交往需要闲谈经历她就尽量避免,然后慢慢成了宅女?
也不是。
两人吃得差不多了,按铃、开门、买单。
外面歌声如醉而入:
我不知道
生活可不可以逃避
我不知道
人可不可以消失
我不知道
故事可不可以没有结局
一个人的时候可不可以不勇敢
站起的舒灵又抚裙落臀,一任长发把脸遮蔽。小林坐到她旁边,揉她的肩,说不急;捏她的耳垂,说听完再走。
她一直来在用智而不是用心去爱,却落得个未曾风 流已负佳期?也不是。小林甚至听到舒舒姐的嗫嚅唏嘘。
作者题外话:各位可能已经发现了,楷体字在这里无法显示,唉,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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