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既向依依爆料,也想让姐姐多点笑――,其实她啥都没带。
海亭几只虾,夫君万里人,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月明珠有泪,星满玉生思,宋玉夜面大海,感叹花有清香月有阴。依依收拾停当后,掐了小林一下,去挽玉姐,叫她休息。
小林知道姐姐又在想谁了,两人把她扶回房间。
躺在床上,月晖斜抚,宋玉感叹几家夫妇同罗帐几家飘散在他州,美利坚,这个孙大炮当选临时大总统时的国籍国,你也太远了!
关灯,披衣,到窗沿看那月亮,越满越寂寞的样子。想到“欲寄君衣君不还,不寄君衣君又寒”时,她苦笑起来:这个季节,寒什么寒呢,又不是南半球。是啊,笑不等于快乐,有云不等于有雨,就像开车不等于不想走路。
又辛辛苦苦地干了几天,经过认认真真的检查修改重新印制,一套标书文件终于成型,汪超和小林都松了一口气,准备下午送过去。中午,小林看舒舒姐一个人在财务室吃饭,又去找她聊天。他甚至觉得,去看她是一种责任。
舒舒姐,晚上一起吃个饭吧,我叫上宋玉姐。
你这几天都忙得够呛了,她也是个忙人,改日吧。
女下属约男上司吃饭,男上司说“改日吧”,女说“好”,两人于是“成交”。舒灵的最后三个字,让小林瞬息想起个老笑话。觉得不妥,他马上收心。
我有时说话东一句西一句的,啥都不知道。小林想起上次问她小孩的事。
我从来没怪过你的。舒灵说完发现意思太远太露,脸略略一红,迅速低下头去。小林也马上想起自己发生在她身上的几个第一次。而且,该死的,又想起“改日吧”。
叔叔那边怎么样?小林很快回过神来,连忙转移话题,问候舒灵重病的父亲。
跟我哥在老家,病一直没起色。我呢,只能尽力而为,除了偶尔回去看看,就只能按时给汇点钱了。他老人家躺在床上,我回去也帮不上什么,给他翻身都翻不动。
没有什么特效药?
神药两医,都用得差不多了。
反正祝他老人家早日康复吧。
只能一直躺了。他累,我哥他们也累,想起来好像就我最轻松,这样一想,我倒像个废人。你说他们养我这种人有什么用?读书时花他们钱,毕业后让他们伤神,现在又不能好好照顾他。他要抱个外孙,我都做不到。我这个样子,怕是报应。还父母在不远游呢,要是没这个哥在那里照顾,我都不知道咋整。
未有仁而遗其亲者也!小林递过纸巾。舒灵悄悄擦拭,泪还偷滴,就迅速跑进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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