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难以想象冰清玉洁赤诚无邪的她怎么会做 爱。
南风无力春意淡,暖阳有情夏流连。宋玉正在摘句改词,小林的大脑海马区和扁桃核却因香味的明显反应勾起了回忆。
这个傻有傻福的小子,有两个妈,喝两个妈的奶水长大,有能干的哥和贤惠的姐,还有个漂亮聪明性感的玉姐姐,大人却要他跟这个美人结婚……小林说,回去那两天足够写个短篇了。
宋玉说,再多些阅历吧。小林说,还可以写点小时候干的坏事。宋玉说,借机展示点仁心厚道?
宋玉想起什么,头略后顿,发往后拂,站起,从书架里抽出一本书,翻开,念起来:文学是一种特殊的运用语言的方式,代表一种对普通语言的有组织的暴力。它改变和强化普通语言,系统地偏离日常语言。诗歌乃是声调和意义之间经久不息的踌躇……我来写差不多。
暴力、踌躇,小林正在想汉字的韵味,宋玉在纸上先写下“扌”,再写下“尚”,说你看,这个字多好,你写短篇时可以用上这些新汉字。
这个字本来就有的吧。小林伸手过姐姐胸前拿字典时碰到了她胸部,赶紧小声道歉。宋玉看着小林说,你是有意的?小林说,瞎说。宋玉说,那有何歉可道?小林说,为有歉可道,下次我得有意。宋玉指指胸部说,我在这里缝几颗针,扎死你。
小林转话题,感叹起家里乡邻从不泄密的淳朴。小学时,有同学说我爸妈是假的,回家说起,老妈总是笑着说,还有这样睁眼说瞎话的。
宋玉咦了一声说,你不知道呢,老妈前脚跟你笑着说,后脚就去叮嘱有关小孩的家长,请他们央央小孩不要乱讲了,都这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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