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在讲法国历史时,说起名画《自由引导人民》,说乳房干瘪反映疾苦,丰满涉嫌,这个自由女神的乳房则不苦不色,是一对革命乳房。小林想到这里说,没有谁规定哪种才是最好的,关键是人的心灵,你永远都是我的舒舒姐。
小林心里却莫名在想,地球引力真是为害女人太深,尤其是对她们身上傲对男人的双胸。堆出于岸,流必湍之,幸好她们下面是凹形,不然也要受害了。男人的凸物也难辞其害,所以经常像下午六点的时钟,无精打采,对,一个可怜的棒槌。看来,为对付这个可恶的地球引力,人的最佳形状应该像金字塔一样上小下大,基础打牢,才不会地动山摇。
都是他买的劣质套子害的,虫子爬过去了。是不是奶过小孩都这样?舒灵说。
男人在美女面前的思维难免活跃。小林又想起她以前秋千架上春衫薄、眼波才动被人猜的样子,想起以前摩托车上抓揉时,它平视略带上扬,明白它不再可能“圆挺翘弹嫩润滑”了,心叹胸罩托着不少女人的自信,摁灭了要拉她到窗边赏花看海的念头,说,姐还是这么漂亮,就是不能再瘦了。他咽下了劝她戴那种宽带子乳罩的想法。
舒灵嗯了一声,轻轻地亲了一下小林的头发。小林搂紧她,亲她的脸。
风来花自舞,春到鸟能言,舒灵的心,跟着是身,慢慢酥了。
那里不是以前了。舒灵拒绝小林。
青山隐隐水迢迢,夏秋江南草未凋,小林没听她的,像莽汉冲进纪律松散的军事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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