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刚进了作坊,徒弟们已经差不多都来了,正聚坐在一起说笑,牛刚走过去更大家打了一声招呼。就在杨贵旁边坐下,听众人乱侃。
“哎!刚儿,你的手怎么了?”
众人见牛刚手上裹着纱布,停下了聊天,纷纷关心地问道。
“昨天跟朋友出去玩,不小心跌了一跤,把手掌擦破了点皮,不碍事,你们刚才聊什么聊得那么开心。”牛刚甩了甩手表示没事道,打死他也不会说出自己被狗咬了这回事。
“原来是这么回事!”旁边的杨贵虚了一口气,笑道,“还以为你也被狗咬了呐!”
“啊!”牛刚心中一惊,脸上不露声色道,“你这么会这么想?”
“你昨天没来不知道,这里出大事了,我们刚才正说这事!”几位年纪大一点的师兄说道。
“咱们这出什么事啊?”牛刚问道。
“不是咱们这出事,而是那边的的狗场出事了。”杨贵往西边遥手一指,隔着家具厂大概一里地的距离有一个私人的狗场,养着不少的好狗,光是藏獒就有十几只,近年来藏獒的身价涨得吓人,狗场顺势改名叫起了獒园,其实獒犬只是少数,更多的是其他的大型犬类,当地人都还是狗场狗场的叫,平时卖些自己繁育的良犬,或是替人对狗进行军事化训练那些獒犬是该不外售,只是出卖配种权,配一次好像是三四万。家具厂里的十余只猛犬就是从那里买得。
“不会是有狗跑了出来吧!”牛刚心中猜出了什么。
“是啊。”众人脸上露出了古怪地笑容。
“这回胡狗儿亏大啦!”
“谁说不是呐!谁叫他那么小气来着。”
“怎么能说人家小气,这回他不是花了十来万买狗王。”
“那条狗王卖家原来叫价三十万,被生生砍掉了一半,还不小气。”
“果然便宜没好货。”
“也不是,那狗王可能还真值三十万,只是那狗王野性难训,胡狗儿无福消受。”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在哪里数落着胡狗儿的不是,有点幸灾乐祸。
胡狗儿牛刚不认识,可他的大名牛刚早早的听在了耳里。其实胡狗儿并没有众人说的那么不是。北地人大多有蓄犬的习惯,附近村里几乎家家户户都有养狗,可是没有人像胡狗儿而一样养狗了财的,父老乡亲看在眼里,嫉在心里。看见胡狗儿亏了,不自觉地喜在心里,这纯粹是一种仇富心理。
牛刚在一旁听着众人在哪里一阵乱侃,终于弄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一年之中,县城周围的大大小小的庙会无以计数,可最让一些人期待的不是赶集本身,而是依附庙会而生的狗市。来狗市的人也很少买卖狗,实际上许多人牵来狗不是交易的,而是来斗狗的。狗市说成是狗市,倒不如说成是斗狗场。
斗狗在当地由来久远,还有许多约定成俗的规矩。比如狗下场前,有专门大的人给狗做检查,看看有没有人在狗身上作手脚;狗一下场,生死不论,不到狗儿自己停下来,谁也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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