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忽悠了谁,就把这令牌拿给他,让他上零月阁,我们自然会好生接待,免得你又让我去当说客,嘴皮子磨破还没一点儿奖励。”
说完那小子将这些令牌塞她怀里就落荒而逃了。
现在这令牌还真就派上用场了,不得不说,这秦子旭还是蛮有先见之明的。
浮笙双手微颤,小心翼翼的接过令牌,令牌上赫然刻着一个明晃晃的殇字。
喻槿月在第一次见到这个令牌时,顿时一阵哭笑不得,这秦子旭太会做人了,把她心中所念都刻了出来。
“我先走了,继续逛校区去。”喻槿月不待浮笙反应过来,瞬间溜没影了。
剩下一脸激动,不淡定的浮笙。
喻槿月出了炼丹室,目标明确的朝着锻造师校区扬长而去。
路上,喻槿月突然有些异想天开的,她想将她那老顽童的师父也请进组织坐镇,也免得师徒二人远隔千山万水了。
喻槿月低着头边走边想着,一时不察撞上了一堵肉墙,如钟鸣玉翠般的嗓声响起,“小月儿走路都不看路的吗?”
熟悉的嗓音萦绕耳畔,喻槿月抬头看着眼前这道狭长的身影,揉着通红的鼻子,气鼓鼓的瞪着他。
唉,沐流殇无奈,暗叹一声,用手抚上了喻槿月被撞得通红的鼻子,温柔的抚慰着。
“笨蛋,以后走路要看前面,今天幸好是撞上你夫君,万一改天你要是撞上别的男人可怎么办?到时候人家告你非礼你有嘴都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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