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宗的口才让世人皆颂,怎奈这会儿在流锦的面前竟如一个不善言辞的呆子。
“回王爷的话,奴婢好了,劳烦王爷您挂念,奴婢罪该万死。”边万分谦卑的答道,边起身欲行礼。这个王爷怎会屈尊到此?不知又想怎样。
“不必拘礼了!”欧阳亦宗连忙开口阻止了流锦。“有什么事,敬请王爷吩咐。”流锦冷冷的道。“没,没有,我只是来看看你。”哦,难道他良心现?“没事的话,还请王爷回去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成何体统啊。”欧阳亦宗闻言立即剑眉紧皱,心中更加不是滋味儿。难道她就那么讨厌他吗?不想再看她平静无波的脸,欧阳亦宗哽在喉间的话硬是没说出来。迟疑着转身,略停留了数秒,便大步跨了出去。
一拳重重的击在粗壮的树干上,几片苍老了的树叶脱离了枝干深情的拥抱,无奈的飘落下来,如翩翩起舞的蝴蝶,自由的飞舞着,嬉戏着。丝毫感觉不到手上的疼痛,欧阳亦宗苦笑着自问:“我这是怎么了?”
从这天以后,欧阳亦宗和流锦便没了任何交集。那个丫头即便远远的见了他,便立刻扭头躲了开去,宁愿绕远路也不想从他身边经过。即使难得的撞上一面,二人也都一个低垂了头,一个别开了脑袋,互相无视着对方地存在。欧阳亦宗见此,觉得流锦定是打心眼里厌恶自己了,内心便是一阵不爽。欧阳紫芋她们看着奇怪的二人,都当是流锦怕了罚她的欧阳亦宗,便也都当作了然,皆不甚在意。罗列看着主子的郁闷和淡漠,便知他心中很是不悦。虽然主子表面谦逊不羁,温和儒雅。但其实被隐藏起来的却是十分的冷冽和深沉。即使是他,也从不曾见过英明的主子,像这般的无能为力,而只能一味的逃避。
这样别扭的二人,一直到欧阳紫芋的生辰,疙瘩着的关系才稍稍有些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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