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来了。
“大哥莫恼。妹妹也就是那么一说,您千万别放在心上,”皇后见状连忙从榻上站起,走到端木荣瑞面前,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满脸堆笑的柔声安抚道。
“臣不敢,敏熙还在府内等我,准备一起到宫中参加茗王的庆功宴呢。臣就先行告退了。”
“哟,大哥和嫂嫂还真是伉俪情深啊,到如今还依然如胶似漆,罢了,您回吧。”皇后把手中的丝帕绕在指上,细细的把玩着,懒懒的话中,满是羡慕的语气。
“臣告退了。”端木荣瑞稳了稳神色,只是微微拱了拱手,便转身退了出去。
皇后转身咬牙切齿的用力拂袖猛扫向桌案,案上的茶杯水壶,和那精美的檀香炉,一并被尽数扫落在地,‘乒乒啪啪’的碎落一地,银质的炉子斩地时,却出清脆悦耳的声音。茶水泼洒一地,厅中一片狼藉。
“离殷!”皇后厉声喊道,怒气膨胀犹如涨潮的海水,一双凤目,已然尽赤。
“奴才在。”从后厢转出一个三四十岁左右的太监,长相普通至极,让人过目便忘。他手持拂尘,在皇后盛怒的叫嚣下,依然不慌不忙,丝毫不见一丝惧怕。
“皇后息怒,小心皱纹啊。”名唤离殷的太监,谄媚的笑道。
“息怒,你让本宫怎么息怒?眼下没有一个值得本宫信任之人,就连我那哥哥也吞吞吐吐,丝毫不为大局着想,看来我皇儿的皇位,只得靠本宫来守了。庆功宴是吗?哼!我让你生不如死!”皇后怒冲冠,看着满地的狼藉,心下更气,双目凌厉狠辣,死绝的杀气肃然而出。
“离殷,给我准备‘遗恨千年’,今夜伺机行事,我要让那孽子,尝尝他母妃当年所受的剜心嗜骨的滋味。”
“是!”离殷有些疑惑,为何不用剧毒直接毒死欧阳亦宗,却偏要使这毒性缓慢,却阴辣至极的‘遗恨千年’。难道只是借此以谢心头只恨?
皇后仿佛看见欧阳亦宗在她面前生不如死,跪地求饶的情景,丝丝快意涌上心头,凌烈的怒气,才得以消散。想着想着,目光缓缓飘远,二十多年前的事历历在目,渐渐越清晰的浮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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