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眸圆睁,涕泪交加的一口咬上男子的肩膀。男子身形一僵,贝齿透过锦袍,直直撕裂着男子的皮肉。冰冷的泪水打湿了肩膀,却如烈火般,灼烧着男子的皮肉和心智。女子银牙咯咯作响,欧阳亦宗虽痛却觉得有了一丝欣慰,强打起精神,镇定下来,轻轻的拍着女子的脊背。至少她的痛,他能感同身受,他能分担一丝。
“乖!锦儿别怕!没事了,会没事了。”轻声呢喃般的安慰,却仍然有一丝不可抑制的颤抖。
“呜呜……”流锦死死的咬着欧阳亦宗的肩膀,痛苦的呜咽着,只觉疲累怠倦至极,浑身虚脱无力,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到底怎么样?”年过花甲的大夫诊治良久,在欧阳亦宗厉声的质问下,越的紧张惶恐起来。半晌,大夫拭了一把汗水,忐忑的回道:“启禀王爷,恕老朽愚钝,并未查出这位姑娘的病因。”
“什么?那你是做什么吃的?别试探本王的忍耐极限。”欧阳亦宗瞳眸一凛,冷厉的瞪视着大夫,瞳孔骤然紧缩,杀气肃然而出。
“王……王爷!姑娘脉象平稳,气血莹润,內津敦实,并无任何疾病的症状,老朽实在不知姑娘无端呕血的原因。”大夫身若筛糠的低声解释道。
“滚!”欧阳亦宗紧握双拳,深怕一个冲动,便会拧断那大夫的脖子。
“罗列!把悦儿请来!要快!快!”欧阳亦宗急躁的大吼,喘着粗气,颓然的坐到床前。握住了流锦莹白的毫无血色的手腕。
女子鬓散乱,被汗水黏在惨白的脸颊上,唇瓣干裂红肿,嘴角干涸的淡色血痕,依旧刺痛着欧阳亦宗的双眸。衣襟一片血红,斑驳的殷红让男子的心一次又一次的紧缩。
“宗!怎么回事?”一个蓝衣女子,卓然步入房间,看着狼狈颓废的欧阳亦宗,连忙轻声询问。女子眉目如画,精致瘦弱的瓜子脸,一泓含情水眸,似要溢出水来,嘴角一颗微小的朱砂痣,让女子更添了几分风情。
“悦儿!悦儿快救救她!她不能死,你一定不能让她有事。”欧阳亦宗霍的站起,一把握住敷悦的手,颤声求道。
敷悦蹙眉,走到床前,拉过流锦的手腕凝眉而测。过后又撑开流锦紧闭的瞳眸,细细的观察一番。微微叹了口气。敷悦转过身对欧阳亦宗说道:“宗!恕我无能为力,此女子已回天乏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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