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在他脸上捣鼓，一点反抗之意都没有。
“眼睛往下看。”白苏拿着眼影刷指挥他，“出片的眼妆会比平常你打比赛的时候稍微浓一点，我先给你打个预防针。”
“哦。”
“你双眼皮好宽啊，眼窝深上眼影很方便哎！”白苏用小拇指戳戳他的上眼皮，程敬阳下意识移开了脸。
“化妆就化妆，不要瞎摸。”
“不摸就不摸……”白苏小声嘀咕，“我也就是单纯欣赏嘛……”
程敬阳一勾嘴角，没再置辩。
他一直乖乖地配合白苏上妆，直到余光瞥见她抓起了一对假睫毛。
“放下。”程敬阳突然出声喝止。
“干嘛？”白苏疑惑挑眉，“等把假睫毛贴好腮红上好，我再给你打层散粉就能帮你化完了！”
“我一个男人，戴这玩意合适么？”他嫌弃地看着白苏手里这幅长长的睫毛，“我又不是莫聪那种娘炮。”
“上镜会吃妆，你要是不贴假睫毛，眼睛拍出来会很小的。”
白苏苦口婆心地劝他，可程敬阳依旧坚持己见，不为所动。
“你五官很有个性，要是不戴假睫毛，很容易让你粉丝看出来出片的人是你。”
……
她刚说完这话，就对上了程敬阳一双凌厉的眼睛。他像是气极了一般深吸两口气，眼睛一闭，“戴！”
戴就完事了。
获得特赦令的白苏“奸计得逞”，美滋滋地把假睫毛黏上胶水，细致地把它们贴在程敬阳的眼皮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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