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哑的嗓音透着说不清的平静。
他伸出舌头开始逐个舔食她伤口上的血渍。
“本皇子原本想将你们这对母女一起眷养的……真是可惜了,那个大美女……若皇宫内有母女双姝争艳,那可真是太有看头了……”
他手指按上她的伤口,她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灵魂被抽离的那一瞬间,是被一把刀子血淋淋地剥了下来,疼得她已经麻木掉了……
“眷养……”
她呆呆地重复。
眷养她和母亲?
“瞒,别难过了,你母亲可不是本皇子逼死的,是她自己要自杀,怨不得谁……”
怨不得谁……
要把母亲抓起来……
然后会对母亲做那种事……
好脏……好脏——
她突然间开始剧烈的干呕起来,挣扎中他松开了她,任她一脸苍白地爬在地砖上呕吐。
直到她情绪缓和,脸色虽苍白,倒是神志已清楚。
她回过头来,望着他的眼睛是哀伤的。
“大皇子为什幺要现在告诉瞒?让瞒一直蒙在鼓里多好……”
让她有个希望,让她有出宫的理由,让她能快乐活下去的动力……
“是你自己的错,如果安分守己待在本皇子身边,这将是永远的秘密。”
“……”
她沉默,低下了头,小手无意识的将堆在腰陆的袍子拉上来盖住赤裸的身子。
他大手一扯,将它们扯了个粉碎,然后再将她扔进浴池里。
“瞒,你太脏了,得洗干净,然后服侍本皇子。”
她像认了命般,乖乖的泡在水池里,无意识地搓着自己的身子。
知蛟细眯着眼,屈起一条腿慢慢的欣赏着。
而寝宫外,谁也没注意到,木晋那乖戾的表情。
原来如此,原来那死丫头竟然是前朝公主!
他听了这消息,伸出舌头妖邪地舔了唇瓣,转身离开了。
三皇子寝宫,咳嗽声不断。
木晋一脚踢开大门闯了进来,对那躺在病上一脸苍白的朱里叫道:“朱里,想不想和二皇兄合作,一同铲了大皇兄?!”
朱里抬头,露出一抹虚弱的笑容:“二皇兄赢得了大皇兄吗?”
***
知蛟躺在床上,如大老爷般悠闲地盯着从水里走出来的瞒。
她一身赤条条肌肤白净如瓷玉。
高耸奶.头微翘形成一个诱人的半圆弧。
平坦的小腹下,稀疏的几根黑色毛发。
阴.阜饱饱满满的如白嫩的面包,上面点缀的稀少毛发如那洒在上面的巧克力丝线。
再往下,是紧闭的缝隙直延伸到双腿根部。
那青葱的两条腿儿笔直而结实。
突然间,脑海里想起那古铜色,如果将这个女孩子一身雪白的肌肤晒成古铜色,那一定另有一番风味……
这幺想着,知蛟下面便硬了。
铁鞭如巨地挺耸着,蛇头也扩大吐出毒液。
他的玉身直挺挺的如婴儿臂膀的粗实,呈紫黑色的柱身青筋突破实实地缠绕着。
已经看过无数次,她还是会害怕。
那是女人与生俱来对强壮雄性物事的恐惧,尤其在那一夜所体会到的疼痛是痛不欲生的让她晕了过去。
每走一步两片花瓣摩擦着生出的疼痛那是令她宁可不雅的张开大腿,也不愿有教养的合拢着。
他朝她睇了个眼神,透着不耐让她知道不能拖。
他是铁了心会在今天要了她。
她温顺的走了上去,如果是疼痛,那就受着。
没什幺大不了的,最多就是疼得痛晕过去,醒来后,再忍受几天的不适而已。
这个时候瞒没有料想到,上次,是那男人的怜惜,让她减少了一部份疼痛。
而这一次,是这个男人故意的折磨,只为了惩罚……
他让她跨坐在他腰腹上,那挺得笔直的物事就抵在她花心口。
他要她自己坐上去,教导她用手指剥开两片花瓣,顺着那龟。头压了进去。
没有任何的湿润,他连前戏也不给她,在她以为至少会像以前那样先湿润了她时,他趁她对准花口时,大掌箍上她的细腰往下按,然后屁股同时往上一挤。
疼痛……
她几乎是立即的疼得晕厥,却被他一巴掌拍在臀上,重重地拍醒了她。
没有任何的润滑,他挤进去是困难的,不仅折磨着她,也折磨着他。
最后,他推开了她,叫她去拿润滑液来。
但是这里没有可供性.爱用的润滑液。
知蛟手一指,她顺着视线望过去,那搁在凉席床上的是香浓的精油。
她惊恐,那东西弄到身体里,不会生病吗?!
但他容不得她考虑这些没用的,霸道地命令下逼得她不得不去抱了精油来。
他拿过便是直接一倒,一大瓶的精油全洒在她身上,有些滴在了床上,弄得床铺湿哒黏稠,空气中弥漫了浓浓的香油味。
他抹了她身上沾黏的精油,让她蹲在床上,那私。处便是门户大开的,任他伸手去涂抹。
一接触到柔软,男人的手指便不受控制的顺着那上面皱褶的花肉摩擦,一并送出手指上的精油,给它涂了个满实。
在男人手指的挑弄下,那洞开的花。户敏感得直颤抖,她咬住逸出唇边的呻吟,忍耐着那磨人的折腾。
他见她小脸绯红,不到半晌便动了情。
朱唇一勾,邪气一笑,将手指上混合的已经不再只是精油而还沾着她的汁水一并插进幽洞深处。
那柔软的肉是层层皱褶繁多,他一进去便夹了个严实,令他抽送都困难万分。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那股子想要立即将她按在身下,用铁鞭狠捣捅烂的欲念。
手指开始困难抽送间,那肉皱随着他抽出而搔刮着。
他已经很难意识到,为何能忍那幺久而不将她吃入肚!
是怜她,爱她,想要等她发育成熟再采撷,却被她一手破坏了!
果然不该对她这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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