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卡壮实多了。
李蔓偎在靠背上,两眼无神,空洞地看向前方。
“你真的想要离开‘大款’吗?”解东忽然问她。
李蔓收回心神,用力点头。
“真愿意复学吗?”
再点头。
“犹豫的原因就是担心妹妹的学费和以后上大学的生活费吗?”
李蔓看他,没有说话。
“点头或摇头,给个答复。”解东催她。
点头,泪水又一次涌了出来。女人的眼泪真多啊,泪囊肯定是男人的两倍还多。
“从今天起,你妹妹的学费,你上大学的学费、生活费我全包了。”解东坚定地说,“但我不能保证你过和以前一样的优裕生活。”这一路上他下了无数次决心,又推翻,最后还是决定帮助李蔓。他不是心疼钱,他担心这样做的后果。李蔓这丫头本来对他就一见钟情,这样一弄,还不是没完没了地纠扯?积德?对!就用积德来解释吧,否则这决心怎么下?
李蔓的眼泪更汹涌了,人也同时扑进了解东的怀抱,害得霸王在路上旋了个弧。
“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我不会看错的,可是,那么大的负担交给你,我怎么忍心,我拿什么报答你啊?”
“打住,打住,”解东怕什么就来什么。“如果为了你的报答,那咱这事就算了,你还是不要离开‘大款’,只是尽力要求复学就行了,因为结果一样嘛。”
“不一样!”李蔓从解东的怀里忽然抬起头。
“你老实点,我在开车,真弄个车毁人亡,就彻底一样了。”
李蔓又乖乖地趴下了。
车上高路以后,解东加快了度。
怀里的丫头睡着了,泪迹斑斑的脸上挂满幸福。
车在李蔓宿舍的楼下停稳,李蔓看着解东依依不舍。
“回去吧。”
“你上去做会儿吧,家里没人。”
李蔓的宿舍一片漆黑,没有灯光。“大款”肯定是狡兔三窟,不会为谁守空房的。
解东摇摇头,“我累了,要回去休息。”
李蔓嘟着嘴,一脸不情愿地下了车。
看着李蔓和她身后的宿舍,解东忽然问:“你有这房子的房产证吗?”
车下的李蔓摇头。
“好了,你回去吧。”解东向她摆摆手,驾车离开了。
第二天,接近中午的时候,李蔓和“大款”一块来到了保全公司。“大款”交齐了剩下的一半保全费,又主动地补了一倍费用。不知道李蔓用了什么招数,让“大款”如此地听话。
“谢谢啊,辛苦你了小兄弟。”“大款”向解东伸出了手。解东没有接,眼看着李蔓说:“这是我的职责,不用谢,更谈不上辛苦。”
李蔓在大款的身后亲切地向他眨眼。
“大款”尴尬地将手放到油光光,没有几根头的脑袋上揉了一把,“以后有事还会打扰你们,彼此合作愉快,再见。”
李蔓和“大款”走后,张雷一拳捅到解东的胸大肌上,“行啊,大哥,每保一单生意都成倍地赚保费,往后咱公司只要有你在,就不愁没饭吃了啊,哈哈。”所有的人都笑了,开心地笑,多赚保费关系每一个人的幸福啊。
解东把张雷拉进他俩人的办公室。
“什么事?这么神秘!”
“你帮我查一下‘大款’的底细,就是刚才那位。”
“很重要吗?”
解东点点头。
张雷手指面前的电脑说:“都在这里,你走的第二天,我就把他的资料补齐了,以前也知道这个人,不过没有详细的资料,他既然与咱有了业务关系,就得搞的详细一些了。你自己看吧,在我的文档里,编号是一零一,文档的密码是一二三四一二三四。”
打开一零一,那张解东烦腻的脸先跑了出来。操!张雷这小子连人家的肖像权也侵犯了,搞的可真细。
“大款”叫隹永光,现年五十二岁,是永光集团的董事长,永光集团下设房地产、酒店、蔬菜基地、民校几大项。还真是条大鱼,可惜了李蔓这个傻丫头,跟了这么一头肥牛竟连妹妹的学费都不能攥下。也可见隹永光的狡诈和吝啬,他要用有限制的资源牢牢地控制住李蔓,让你温饱有余,却没有跑的资本。
他有个儿子,二十一岁,现在m国p大学读书,隹永光的老婆在那陪读。
手机号、办公室、宅一、宅二……解东一一记下了几个电话号码。
他还要往下看,兜里的手机响了。掏出来看,是老婆沈利的。
“喂,老婆啊。”
“你什么时间回来?儿子想你都想病了。”
“什么?儿子病了?看医生了吗?”
“看了,不碍事,就是想你想的。”
“噢,那我这几天回去一趟。”
放下电话,解东觉得有点别扭,是儿子想我想病了,还是你个狗婆娘想狗公了啊。不管真假得回去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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