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接着随从端过了一个小盆里面是澄澈地液体散出一阵阵浓郁的酒香。赵仵作在盆中净手之后随从又取出两只长长的手套给他戴在手上一直包裹到了小臂。最后随从取出了一粒朱红色的药丸塞在赵鼎的口中然后赵仵作才走到了床前开始验尸。
包正在旁边看了不觉暗暗点头:“这个仵作还是非常专业的!所做之事都是非常合理。最后服用的丹药恐怕是一些清凉解表的避秽丹之类。那个无名地老仵作所赠的书里面也有所提及而且还有配方。看来京城的这个仵作比以前那个在鼻子上抹香油的家伙可要高明了许多啊!”
包正于是也随在他的身后看他验尸。只见赵仵作一边查验一边唱尸而后面地助手则在桌子上摊开了验状落笔如飞。着一件外衣前胸裸露胸口处插有匕一把正中心脏部位一刀致命;匕周围的皮肉有翻卷地迹象是凶手在插入匕之后用力旋转所致可见凶手出手狠辣;胸前有鲜血下流道小腹说明被刺之时死者是坐在床上死后才被凶手推倒。”
包正一边观察一边听他唱尸不由暗暗点头:“检验细致陈述清楚确实是一位很有经验的仵作!”
这时只见赵仵作将达阿鲁胸前的匕用力拔下取出一块丝巾将上面的血迹擦净观察了一番然后继续道:“匕长为七寸为精铁打制入体五寸所以死者的心脏被其所穿因而毙命;另外死者身体表面青流出的鲜血呈乌黑色而匕颜色湛蓝显然是涂有剧毒。可见凶手确实狠毒这种匕只要擦破皮肤就难以幸免。”
包正听他说完点点头又摇摇头不觉掏出了烟斗点燃后叼在嘴上然后陷入了沉思之中。
赵仵作继续验尸:“死者表情痛苦双眼圆睁;双手摊开右手食指沾有血迹右手前的床单上有一个清晰地岳字颜色赤黑显然是死者蘸着自己的血迹用手指书写的。”
听到仵作的这个现屋中的众人不觉大惊。秦桧愣了片刻之后忽然面露喜色一条毒计迅在脑中形成。只听他说道:“这一定是鲁王在临死之前看到了凶手的面目所以才写下了这个岳字由此可见凶手必定是个姓岳之人!”
包正听了心中暗道:“秦桧这厮用心险恶看来是要嫁祸于岳飞啦。岳姓本来就不多而能够有本事潜入使馆杀死达阿鲁的就更少了。难道真是岳飞指使手下杀了金国使者破坏双方议和?从理论上来说确实存在这种可能啊!”
于是包正就凑到了床前认真观察了起来。而秦桧则忽然见来了精神吩咐道:“这个岳字可是侦破此案的关键。仵作在验尸之后一定要妥善保管以免遭到破坏!”
这时赵仵作已经检验完尸体填写好了验状呈给了秦桧。秦桧看了一遍夸赞道:“不错有理有据详尽属实。我一定吩咐临安府重重赏你!”
那个仵作拜谢之后然后拾起地上的铜盆将里面的残酒倒进了香炉之中。立刻酒香四溢炉中也腾起了蓝色的火苗。赵仵作取下了手套在上面烤了一下又将双手在上面小心地过了一遍然后就要离去。忽然被包正叫住:“且慢!尸体还有几处未曾验明怎能一走了之。”
赵仵作望了秦桧一眼然后走到了包正面前神色倨傲地说道:“在下刚才有何疏漏之处还请指点一二。”看来他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
包正将手中的烟斗放在嘴里美美地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了一片白烟对赵仵作说道:“你刚才的验尸确实是中规中矩不过看到的都只是表面现象并未明察秋毫。所以忽略了一些有用的线索难免追查不到事情的真相!”
仵作赵鼎听了不由额头上青筋暴起眼中也现出气愤之色对包正怒道:“我家世代为仵作传到我这里已经是四代。每一代都是最出色的仵作破获了无数奇案。在下被称为临安第一仵作今日你如何却轻视于我!好好好你却说说我刚才的检验有哪些不明之处!如果真能叫赵某心服我这个仵作就不当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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