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对你有信心。看在朋友的份上我再帮你
看到角落的女人没有?你跳舞的时候她一直在注意十拿九稳。”安逊拍了拍陈放地肩膀。
“你要是连这个勇气都没有。都对不起我们一周地努力。”火牛说话间嗓门就提高不少。
再次上路陈放背负着朋友的期待和鼓励。深感责任重大在他地后面。一轮新的赌注悄然开始这一回所有地人都押陈放马到功成苏珊却孤注一掷赌他铩羽而归。
一个刚入门的新手在一个不是跳舞的场合请素不相识的女人跳舞不得不说安逊等人有恶作剧的意思。陈放也有种莫名的紧张不过再紧张也不如邀请琳妮的时候紧张。
怕什么大不了就是被拒绝。
近了女人的面容逐渐清晰她非常漂亮气质高雅与忘忧吧地气氛格格不入她正在对自己笑还笑的十分古怪。
陈放只感觉头皮麻脑袋嗡的一声。急中生智突然一个急刹车调头就逃。
“什么?这么窝囊?才走到半路就落荒而逃?”霹雳蜂下意识的看了看台上的赌注第二轮的赌注已经加码可不是个小数目呀。
“好像不对劲。”场面与苏珊预期的不符陈放有可能失败却不可能临阵退缩。
“回来。”
陈放同时还听见身后传来酒杯放在桌上的声音尽管百般不愿仍是乖乖的倒了回去。
“你不是来请我跳舞么?干吗要跑?”女人翻了个白眼饶有兴致的看着陈放。
陈放则是无言以对静静地站在桌边这样的场面让旁观者更加迷惑。
“为什么不说话?”女人故意弯下腰侧过头勉强看到陈放的脸她旁边的老人则是辛苦的忍住笑意假如老人张口说话陈放就能立刻认出此人就是救过自己一命的六阶佣兵。
毕竟活了一大把年纪的人两次接到国务卿的委托都和这小子有关何况这次又是陪国务卿的女儿亲自到外域找人要是这样都猜不出陈放身份老头这些年就白混了。
母亲当场抓住在外鬼混的儿子还是在眼下的情况作为旁观者要装作严肃实在是件很辛苦的事而且他感觉的到母亲的愤怒至少有七分是装出来的身为女人有什么比和儿子重逢更快乐的事尤其是见到久病缠身的儿子恢复健康。
“干吗来这种地方找我?你这么做我很没面子。”陈放弱弱的抗议了一下。
“听起来你离家出走的这段日子不单是在胡混还学到不少东西吗。竟然知道要面子了。你的外公如今被人家堵在家里还要低声下气的陪着笑脸他可是什么面子都没了。”女人翻了个白眼。
“别说笑外公德高望重谁敢找他晦气?我就没见他和谁低声下气过。”陈放嬉皮笑脸完全不复往日酷酷的风格观望的众人无不啧啧称奇这小子难道是见了女人就腿软的主?不至于呀琳妮和苏珊都是上乘货色他还不是死性不改?
“说笑?你看我的样子像说笑?还能有谁?不就是你岳父大人啦人家现在找上门见女婿名正言顺我们能怎么办?能把人家赶走?再说我们凭什么遮遮掩掩?难道我的儿子见不得人?要不是你外公被逼无奈也不会通知我来找你可怜我这个母亲连儿子的下落都不知情。”教训了陈放一番母亲的脸色好看了些。
“原来如此通知我一声就好了何必让您跑来?路上兵荒马乱您是千金之躯要是有个闪失可怎么办?”陈放半真半假的说道。
“咯咯我的儿子竟然学会油嘴滑舌了换成别人来能请动你吗?我问你病好了为什么不回家?”母亲再次板起脸。
“我先回去晚上和你联络好不好?”陈放可不想让队友知道邀请的是舞伴竟然母亲这种事要是穿帮他说不定会放弃心爱的佣兵事业考虑转行。
“怕我这个母亲让你丢人?”母亲岂能看不出儿子的心思见到陈放面有难色的样子不由暗暗好笑。
“帮帮忙我明天就上路回帝都。”陈放尝试最后的努力。
“你仍未搞清楚状况你有两条路可走第一乖乖的回帝都去出席五天后在帝都举办的宴会。”
“我和你回去不过别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母亲。”陈放不等母亲说完就匆匆作出决定唯一的要求是眼下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打断别人说话是失礼的行为你不想听听第二种?”母亲板着脸教训。
“有什么好听的第二种不就是你押解我去么?这哪是参加宴会感觉像是去自。”陈放像是打了败仗的残兵催头丧气的投降。
要说陈放这辈子怕过什么人那就是他的母亲所谓的两条路可以走无非是问你要和敬酒还是罚酒?五天怎么能到帝都?以母亲的身份也不可能搭乘商船跋涉她摆明是搭乘私人舰艇来的很可能是军用舰艇既然来了就不可能一个人回去。
“还好鬼混这么长的时间你的脑子还没变笨对了要不要我陪你跳支舞不然的话你在朋友面前没面子。”得逞的母亲笑颜如花。
陈放当作没有听见一声不吭的走在前面路过队友身边的时候他什么都不说目不斜视。陈放至少能想到上百种解释不失面子的蒙混过关只要现在能不惊风雨的把母亲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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