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看见了估计讨不到便宜。”
瓶儿说着便回屋子里去梳妆了。
我心想瓶儿说得有几分道理关在冷宫里的人只怕折几支花也不许的。我忽然望到墙角的一株半死不活的小灌木灵机一动用瓦片把那树的树皮给刮开一种白色的乳胶液从树干里缓缓得流了出来。
瓶儿出门的时候我在那瓦片上搁了些吃剩下的饭放在了瓶儿屋子的角落里。瓶儿睡的屋子偏阴只开了一个小窗窗子关上屋子里还有些黑暗。
我走到院子的时候却听到屋外传来一个女人放荡的娇笑声。只听那女声肆无忌惮地说道:“呀咱们怎么不知不觉走到这僻静地了?这里头好像还关着皇后娘娘呢。”声音不小我就是躲在屋子里也能清楚听见。
“娘娘您错了是昔日的皇后娘娘才对。”又一个女声附和道。
“哎呀绿汾你这小蹄子真坏啊你!”她说着又娇滴滴地笑起来口气里满是得意。
我冷冷一笑这两人一看就是故意跑到我门前来想要挖苦嘲讽一番。喜欢嚼舌头、瞎显摆就显摆去吧。我才不在乎。
屋子里突然传来几声杂乱的碰撞声我听这声音估计是逮着老鼠了。没想到这么容易就逮着一只看样子这里的老鼠也饥饿着呢。
我走进房间果然见一只灰白色的小老鼠正在瓦片上扑腾扑腾地拍着他的四肢都被乳胶给粘住了慌乱地四处乱撞把椅子都给扑倒了。
我伸手把那只耗子拎起来听到外面门吱呀响不知是不是瓶儿回来了。我坏坏的一笑双手背在身后准备给瓶儿一个意外的惊喜。
“瓶儿你回来啦?”我走出屋门只见瓶儿一脸苍白的站在院门口手上捏着几支郁金香但那郁金香花朵都是瘪的好似被人踩扁了一般再看瓶儿只觉她盘起的头还有些散乱。
“出什么事了?”我看这情形颇有些不对。
“哟皇后姐姐你是不是关傻了连宫里的规矩都忘记了?御花园里的鲜花是随便什么人都能采的么?”一个粉衫女子带着几分轻蔑和责备出现在瓶儿的身后。听声音正是刚才出言挖苦的女人。
这女人头上遍插翠钿花钗、身上环佩叮咚脸上擦着白白的粉底红红的胭脂眉心之间点了金色的花钿修成了阔眉就是《夜宴》里章子怡那眉形。乍一眼看上去这女人花枝招展的浑身上下没有哪个地方她没有顾及到。只是她的品味实在不敢恭维。
这女人应该是个主子娘娘还是个妖艳地让人恐怖的娘娘。
她身后跟着一个红衫宫女刚才就是她两人对话来着。
看样子我这冷宫院子里并不怎么冷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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