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永远都不能掺合进去,否则必然是万劫不复!可是义信原本的许多拥护者依然还存在着,他们永远都是胜赖的心病,不除之难以后快的心病啊!
武田家中天下闻名的武田二十四将中除去一些只是帮助信玄并不参与这些勾心斗角的将领之外,只有很少一部分愿意支持胜赖,而其他大部分人都是怀着并不看好的抵制甚至是厌恶的态度对待胜赖,这让他忍无可忍却又不得不忍,因为这些名将个个都是功臣宿老,为武田立下过汗马功劳,抓不住把柄那时绝对不可能除掉的,所以胜赖只能寻找机会,可是这天天见着,讽刺话天天在耳边说着,像他这样脾气火爆的人如何能隐忍的了,所以大斗争没有,小争执天天上演!
而这方才拦下昌胤一刀的昌景便是当年坚决支持义信的一方代表人物之一,此时自然也是胜赖最想拔掉的刺之一。
昌景微笑着说道:“少主大人息怒,何必与这样一个小小的侍卫生气呢?他也只不过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罢了,何必如此计较呢?”
“哼!”胜赖连看都懒得看的便偏过头去,装作不理。
昌景也不恼怒,转过头去对昌胤道:“昌胤兄,你的刀法果然又有精进,以后大家一定要找机会好好切磋一下,现在还请收刀吧!”
“嗯!”昌胤见事不可为,也识趣地转手收刀,含糊地应了一声,退回到了胜赖的身后。
只可怜了刚才的那个侍卫,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被昌胤拿刀架在脑袋上,他那点招数哪还能反抗得了,只能看着锋利的刀刃离自己的鼻尖不到几厘米地搁着,那感觉真是煎熬。冷汗都布满了额头。昌景大人一句话总算让自己保住了小命,那侍卫感觉好像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又回来了,实在是运气,赶忙连滚带爬地拣起刀剑和其他的侍卫站在一起。
“不知少主到底何事如此盛怒呢?”昌景也优雅地收起刀,笑着说道。
“哼!明知故问,这么多天了,父亲大人的面我都没见到,难道我身为武田家少主不能来见一见自己的父亲吗?这些卑贱的侍卫居然敢拦我的路,是死有余辜!哼!”胜赖根本就不把昌景当回事,蛮横地说道。
“原来是这样!还请少主息怒,少主应该知道主公几天前突然病重,这么多天一直都卧病在床,在静养不宜劳顿,少主有什么事去和晴幸军师商量不是一样的吗?何必要打扰主公的修养呢?”昌景始终平声静气。
“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你认为我是在故意打扰父亲大人的静养吗?简直是放肆,你敢这么和我说话!”胜赖永远都绝不允许任何人对自己有任何不敬,这下可算是触了龙之逆鳞了,胜赖几乎一下子就陷入了暴怒状态,大有冲上去大干一场的姿态,身后的众武士也各个是脸色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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