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钢暗想:“这傻丫头纯粹是个叟主意,我这人,天生就怕水,淌水都眼晕,如何能往下游?水要是漫过我,就一闭眼睛,去见阎王吧。”可他又不想让阮笛儿着急,嘿嘿一笑,道:“你这个主意不错,到时候我就这么一比划,不就会了。你说咱俩驾这斗蓬,翻山越岭谁教我们了?还不是*到时候就会了。”
阮笛儿苦苦一笑,点点头,他说得是这么个道理。
赵志钢坐在沙滩上,身前身后都是浑浊的滚滚河水,谈笑风生。道:“笛儿妹妹,听我沈娘说,你父亲和我父亲大人,手中两支银笛,变化莫测,称霸多年,清河一带,连狼都断迹了。如今,那雄雌二笛,落在你我手中,却从没有好好合奏一曲,真是惭愧。现在,我俩隔河相坐,无人打扰,你就静下心来,好好教教我。”
阮笛儿点头,道:“好吧,你先吹起,我随你去。”
赵志钢取出笛子,凑到嘴边吹起,曲调悠闲,清亮激越,片刻间传遍山野,全没有濒临死亡的慌张、失措。阮笛儿见状涌出热泪,不由自主地掏出笛子,与那笛音合了上去。
突听远处,“咴咴”几声马嘶,蹄声得得,一匹骏马飞驰而来,停到阮笛儿身边,打了一个响鼻。阮笛儿见是那枣红马,惊道:“赵大哥,你有救了。”
赵志钢也觉惊奇,这马本是扔到了那山顶,隔着重重山峦,总也有百十里的路程,怎么就找到了这会儿?该是刚才那阵笛声把它唤来。
阮笛儿轻轻抚摸着马的脊背,把脸面贴向马头,与它絮语,那马果真乖乖地听她叨唠。一会儿,她柔柔地拍了一下马头,轻声道:“驾,去那河中,把赵大哥救过来。”
枣红马明白阮笛儿的话,缓缓向河里走去,水一点一点没过马的小腿、大腿,就要没过马背了,还在向里面走。再往前走,马就被淹没了,阮笛儿不得不叫道:“吁吁。”马停了下来。看来,这马也过不去河了,这可如何是好?阮笛儿绝望了。
赵志钢见马停下来,有了主意,大叫道:“笛儿你不要失望,看我的。”身子退后几步,再退就进河里了。”唬”的一声呐喊,提上口真气,疾跑几步,猛然抬脚向河中飞去,一只脚恰好点到马头上,那马一挺,他另一只脚点向马屁股,又一跃起,正好落到阮笛儿身边。
阮笛儿拍双手叫好,夸道:“原来赵大哥还有这两下了。”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哈哈,哪里是我有两下子,是你那枣红马有两下子。”
阮笛儿见枣红马还在河中,轻声唤回,抱着马头,与它亲不够。赵志钢见见天色已晚,催阮笛儿快快上路。
阮笛儿见只一有匹马,想起上次在林子里赵志钢跌下马的事,不由脸一红,顾不得那么许多,便赵志钢共骑这枣匹马,顺岸边向东奔去。
顺河东行,是河的上游,行有一个半时辰,已是入夜,天空繁星点点,见东南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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