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钢见阮笛儿无端向他火,莫明其妙,摸不到头脑,不好与她作,可自己也很恼火,忽听远处有呐喊声,抬头见宰相府一队侍卫奔他们而来。这些人身着铠甲,手持兵器,共有百人,吵吵嚷嚷,象是来捉拿他俩。赵志钢受阮笛儿一顿训斥,一肚子火无处泄,便拿起笛子,恨恨地,一长一短,一缓一促吹起来,转而又变成了激烈之音,瞬间,不知从哪里,奔来一群猛兽,冲着那队侍卫劈面而去,那官兵一片鬼哭狼嚎。
赵志钢笛声更是激烈,群兽顺势而下,猛然向那些官兵扑去,口撕爪挠,顿时,尸遍地,生还者落荒而逃。
笛儿奇怪地看着这一切,冷漠地看着猛兽与人间的撕杀,仿佛这些都与她无关。突然,她转过脸来,瞅着赵志钢,双目瞪起,生气道:“你在干什么?这些人都是无辜的,你为什么要杀他们?你还以为是林府的狗衙役?”
赵志钢诧异道:“我的大小姐,他们是宰相府中的侍卫,是来抓你的,怎是无辜?我要不动手就没命了,知道不?”
阮笛儿撅嘴气呼呼道:“你走吧,不用你跟着我,以后,我的事自己办,不用你来管。”
赵志钢受了奚落,也生气道:“你以为我非跟着你不可?我是受沈娘和大头叔之托,没有办法。等我把你交给你那小龙哥,就与你分道扬镳,这辈子再也不会管你的事。”
阮笛儿气得说不出话来,“哼”了一声,一跺脚,独自下山,回到客栈,倒头便睡。赵志钢无奈,只得跟着回到客栈。
阮笛儿这一觉睡得好长,到第二天正晌午才醒来,觉得脑袋昏沉沉的,揉了揉眼睛,起身见赵志钢并没在客栈,猛然想起昨天之事,不由脸一红,很是后悔。她理着睡乱的秀,心想:“这赵志钢是不是生了我的气,一怒之下走了?我这是怎么了,无端对人家赵家公子火,真是太过刁蛮,没有一点道理。这赵家哥哥,一心一意帮我,三番二次受伤,委实不易,这些我都知道,该对人家客气些才是,为何要拿人家撒气?”她难为情地抿嘴一笑,叹了口气,心说:“一会儿见他进来,该向人家道个歉才是。”
阮笛儿正要出屋,赵志钢推门进来了,并不提昨日之事,笑嘻嘻道:“我说阮大小姐,你真行。你在蛇山呆着,知道什么动物最能睡觉吗?‘哼哼。’”赵志钢学着猪叫声。
阮笛儿见赵志钢不是小肚鸡肠那种人,全不记恨自己,也不好再提昨天之事,莞然一笑,道:“赵大哥出去半天,干什么去了?你叫我小心,你自己要多加小心才是。”她很少这么认真管赵志钢叫大哥,觉得很是不得劲。
赵志钢笑呵呵说:“笛儿妹妹,我还真打听到了你那小龙哥的事。”
“什么事?”
赵志钢道:“沈小龙明天去常山猎场打猎,我们可以到那里找他。”
阮笛儿眼前一亮,道:“好啊,不管到哪里,能找到他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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