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朱颜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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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世事漫随流水,算来一梦浮生(2/2)
服了!”

    “小姐……哦娘娘不再多睡会儿?天还黑着呢!”凌波瞅了瞅外面淡黑的夜空“您身子弱这大冷天的不如再睡个回笼觉……”

    “话是这么说可照规矩我还得去给德妃娘娘请安呢!”内廷的规矩嫔妃在受到皇帝临幸的第二日需向皇后娘娘请安听皇后训诫如今宫里没有皇后大小事情皆由德妃主理柳轻舞不过是个婕妤虽说受宠却也不敢有丝毫怠慢。

    “下了这半夜的雪估计德妃娘娘也起不来……”

    “凌波快别胡说了!”柳轻舞进宫不过几个月却已看出那简德妃在后宫的地位她自己出身低微即使圣眷隆重终究只是个低级嫔妃听说德妃娘娘治宫严谨又受到皇帝和太后的倚重得罪了她只怕倒霉的日子就不远了。

    裹着灰貂皮的大氅柳轻舞乘了一袭软轿四名太监提了“气死风”宫灯在那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的朝德妃的凝华宫而去。

    凝华宫里早已亮灯柳轻舞刚下轿就听到殿内传来一阵说笑声心里一紧情知自己还是来得迟了不由恼怒的瞪了凌波一眼。

    这凌波仍旧是少不更事被主子一瞪顿时小嘴儿就扁了起来她见德妃宫里的主管太监魏四德沿着台阶迎了出来忍不住就问道:“魏公公这么冷的天德妃娘娘竟起的来!”

    魏四德老脸一板“这后宫里的大小事儿哪一件不等着咱们德主子批示!那是皇上和太后老佛爷的信任!”

    柳轻舞忙陪笑道:“德妃娘娘日理万机魏公公也少不得要替娘娘分忧真真的是辛苦!我那边有些上好的雪蛤膏冬日里最是滋补的凌波你回去取两瓶来送给魏公公。”

    “哟奴才这就先谢过婕妤娘娘了!”魏四德是收惯了礼的当下不卑不亢的躬身谢过又道:“娘娘进去吧德主子正等着您呢!”

    柳轻舞又推了一把凌波见她领命跑开了这才提起裙摆拾级而上。

    她之前听见殿中的说笑声就知道里面不止德妃一人果然刚一进店就见到德妃身边已经环坐了好几位娘娘皆衣着鲜亮簪环摇错的在德妃跟前凑趣儿。

    柳轻舞收敛心神盈盈拜倒“轻舞给德妃娘娘请安给贤妃娘娘请安给昭媛娘娘请安给充仪娘娘请安!”

    “柳婕妤来了啊坐吧。”

    简若惜微微颔美眸中精光闪过却是一脸的和颜悦色。自从被封为宫内品级最高的德妃后龙承霄着她处理后宫事务权限竟与那皇后无异。此刻她云鬓高耸戴着镶嵌了六颗东珠的金步摇旁边一朵正红色的芍药上制绢花衬得她一张芙蓉秀脸越明艳动人。一袭紫色金线云纹锦袍饰以浅碧色嵌祖母绿宽腰带更显得她纤腰楚楚不赢一握举止间隐见后宫之主的风范。

    “婕妤妹妹今儿可是迟了莫不是皇上在你那耽搁了吧?”

    说话的嫔妃就是不久前为诞下皇次子的许若琳母以子贵从充容一跃而成为地位仅此于简若惜的贤妃性子也从以前的一味唯唯诺诺变的骄纵跋扈起来。除了表面上还忌惮简若惜三分别的妃嫔早已不被她放在眼里了。大皇子因为丽妃倒台从此失势简若惜虽掌后宫却无皇肆作屏放眼整个后宫只有她许若琳要地位有地位要皇子有皇子还用忌惮谁来?

    只是这才进宫三月的柳轻舞勾引的皇帝日日专宠不但迅的被封为婕妤还被特许不用饮那净身汤这怎不叫徐若琳咬碎一口银牙?

    “娘娘取笑了……”柳轻舞状似害羞的低下头去。

    “这可不是取笑刚才还在说呢皇上日日光顾你那延禧宫好几次差点连早朝都误了呢!德妃姐姐您说这可怎么行皇上龙体要紧啊!”

    “娘娘!”柳轻舞吓得连忙跪下身子轻颤如风中残烛。

    简若惜瞥了眼正洋洋得意的许若琳心里一阵厌恶“起来吧皇上宠你是你的福气但也得注意分寸一是皇上圣躬要紧二是后宫雨露均沾方是正理。你既常在皇上身边也该好生劝着皇上。”

    柳轻舞忙又叩头谢恩虽是重新落座却也只敢沾着点凳子的边儿昨日被龙承霄折腾了半宿这会儿腰背上也隐隐作痛起来。

    “行了这天寒地冻的也不用再做规矩了大伙儿散了吧!”简若惜心中烦闷扶了魏四德便站起身来。

    “也是呢我也该回去预备预备皇上下朝还要来看旭儿呢!”许若琳掩唇轻笑摇曳生姿的离开大殿其余几人也都纷纷告辞。

    “娘娘这贤主子也忒张狂了!”素云替简若惜身后加了个软垫嘴里却是愤愤不平的抱怨着。

    “她是张狂了些话却是没说错”简若惜似笑非笑的看向魏四德“四德你看呢?”

    “回娘娘的话奴才觉得柳婕妤要是继续这么专宠下去过不了多久只怕就要成为第二个贤妃娘娘了!”魏四德人老成精说话也是一针见血。

    “专宠?不过是个替代罢了……”简若惜轻轻一嗤忽觉眼前一黑头晕目眩脑子里嗡嗡作响。魏四德警醒立刻现她的不对忙上前道:“娘娘您怎么了!”

    简若惜挥了挥手等那劲儿过去了后才睁眼道:“还不是那眩晕的老毛病!不碍事。”

    素云一听忙道:“娘娘还是叫太医来瞧瞧吧这几日作的好像次数更多了些……”

    “有什么用?那些个庸医又有哪个能说出个所以然来?”简若惜不耐的站起身来“本宫去躺一会儿除了皇上太后有事别的都给回了。”她也知这病来的蹊跷但也不妨碍什么便也只能听那太医的解释说是事务繁多过于劳累。她自己也只当是自己心事太重导致精神不济。

    她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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