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翎雪——易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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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生死(2/2)
?”李玄矶道:“江蓠!”那人打开了门借着微弱的灯光李玄矶看见开门的那个人是个佝偻着背的农家老汉。

    李玄矶背着洛小丁走进去跟着那老汉走进正中那间茅屋。茅屋中空空荡荡只有破桌一张烂椅两把。入西侧里间也仅有一张矮炕炕洞里的火要熄未熄房内冰冷如雪洞。老汉忽然直起了腰立时背不驼腰不弯身板笔直分明是个年轻人只是满脸的白须看来竟有几分古怪。

    瞧见李玄矶狐疑的目光老汉忙向他拱手施礼:“弟子凌白见过城主!”声音清朗再不复先前的老迈确然是个少年。

    李玄矶目光如电将他上下打量一番道:“带我去见江蓠!”凌白道:“义父早知城主要来特命我在此守候!城主请随我来!”说着从炕角席子下面摸出两个银色的面具一个递给李玄矶另外一个自己戴上李玄矶也不说话自顾将那面具戴在脸上。

    凌白在炕洞旁敲了两敲只听嘎吱吱一阵响动矮炕一侧的壁板缓缓移开底下现出一个地道来。凌白提了灯走下去李玄矶照旧跟在后面一路弯弯曲曲也不知走了多久眼前忽然一亮原来竟已走到尽头一道石阶缓缓向上延伸通向一道铁门那灯光便是从那铁门中透出来的。

    凌白引着李玄矶拾阶而上待走到铁门前那铁门却已自动开了。铁门之内是用石头砌成的长长甬道两旁石壁上每隔数米便有一松油火把昏黄的光落下来照得四周碧沉沉一片竟有几分阴森。

    伏在李玄矶背上的洛小丁已经很久没有动静整个身子往下沉似乎连呼吸都没有了。他反手将她的身子托上去微微晃了两晃。洛小丁被他一摇神志略有一丝清明挣扎着动了一动忽然低咳而后一股热流涌入李玄矶脖颈内借着幽暗不明的灯光李玄矶看到暗红的血液顺着他胸前的衣襟流淌下来。他怔了半晌只觉背上寒意阵阵连带着一颗心都冷了下去。

    凌白回头朝他看了一眼眼光落在他血迹斑斑的胸前迟疑了一下掉头继续前行。沿着甬道向前一路之上又遇见几个同他们一样戴着面具的人也不知是男是女各自错肩而过谁也不理会谁。又走了一阵方看到一个厅堂厅堂四壁镶了十来盏琉璃灯琉璃灯的出的光淡而微弱厅堂内昏昧阴暗只看得到东西两面石墙上的两扇包银铜铸门。

    凌白微微侧身打开身后铜门请他往里面去道:“城主请!”

    李玄矶将洛小丁从背上解下横抱于怀中走进去凌白随后跟入返身又将铜门关上而后以机括将门锁好。铜门之后又是甬道内里更暗更阴沉大约走了十来米远出现一道紫金镂花门。凌白伸指轻叩门扉那门喀地一响自动打了开来。

    内里甚为宽敞暖意融融是一间布置极为奢华的屋子烛台上燃着雕龙盘凤的红烛照见屋里许多稀奇古怪的玩意琳琅满目令人眼花缭乱。中间以十景厨隔断后边放着一张软榻足有两三张床那么大。

    一个戴黄铜兽纹面具的人长身立于屋中见李玄矶进来也不行礼两人面面相对互相点头致意。那人瘦高看身形当是一个男子。他穿一袭银衣一头黑如瀑直垂落到腰下因戴了面具看不到面容只看到黑炯炯的一双眼。

    李玄矶走入里间把洛小丁放在榻上回头向凌白看了一眼。那男子会意挥手向凌白道:“你下去吧!”

    凌白道:“是城主义父凌白告退!”躬身退出。

    李玄矶这才将洛小丁身上裹着的被子打开来抬手取下脸上面具凝目看那男子:“江蓠!”他说话的声音略有些沙哑似乎疲惫已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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