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失败了!”在京城太子府内,当太子接到前线密报之后暴跳如雷,气愤狂吼。
也难怪,任何一个自信满满的人,当他突然现他的所谓自信其实是自负的时候应该都不会太冷静的,尤其是他要把自己这个所谓的自信寄托在了一个精心设计的阴谋上,当这个阴谋变成笑话的时候,只要是个人都会失控的。
太子面色阴沉,仿佛一个随时择人而噬的饿虎,座下诸位门人一个个胆战心惊,惶恐不安。
良久,聂原这个老资格谋士终于挠虎须,率先言道:“殿下,既然此事已然失败,当务之急是要处理善后,不让赵伯谦有机可乘。”一边说,一边不断的观察太子这个怒老虎的面色,只要觉得稍有不对就要立刻改口。
太子对聂原的话不置可否,站起身来来回回踱步,面色越来越难看,难看的让在场所有人感觉到了一种死亡的氛围,尤其是刚才充出头鸟的聂原,几乎认为自己就要完了。
太子仍然一言不,在来回踱了十几个圈后在香炉前停了下来,眼望着香炉充满了怨毒和憎恨,直似将其当成了自己最痛恨的敌人。
猛然一掌,太子的手掌已经重重击到了精铜所铸成的香炉上,出了一声沉闷的轻响,可奇怪的是,香炉并未有任何的破裂损毁,却反而出了一种‘呲呲’的怪声,仿佛正在被什么可怕的东西腐蚀。
不一会儿,太子的手离开了香炉,香炉却完好无损,一如它原来的一样,正当一群太子门人疑惑不解的时候,异状陡生,精铜所铸的香炉竟然像面粉一样的化为飞灰,消散不见,匪夷所思。太子露出这一手,不但展现了他的功力高绝,更加体现了他劲道拿捏恰倒好处,随心所欲。
一干众人慑于太子的绝高功力,一起跪下,不敢再言语,不然,有九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太子泄了一通后,面色稍见缓和,重新坐下,道:“聂先生,如今既然事已如此,你认为应该如何。”
聂原起身恭声道:“启禀太子,如今赵伯谦大胜,这对我等极为不利,现在关键是不能让他回到京城,如若让他回到京城,那就如鱼得水,今后再难找到如此好的机会了。”
太子面色难看之极,死死的看着聂原,期待他接下来的话。
聂原继续道:“更为可怕的是,赵伯谦原本可能无意皇权之争,但如今得知我等欲至其于死地,为求自保,说不定会把心一横,加入燕王一方,如若果真如此,如今他大胜而还,必定实力大增,这样对太子是极为不利的。”
太子恨恨的道:“那就是弄巧成拙了,本宫决不允许这样的情况生,该怎么办呢?”
聂原低头思绪再三,终于把心一横道:“太子,属下还有一计,如若成功,定可置赵伯谦于死地,但是此计不但非常冒险,还一定要一个关键人物配合,否则绝难成功。”
太子一听此言,登时双眼放光,道:“什么办法,快快道来!”
三日后,皇宫养心殿。
朱元璋端坐于龙椅之上,闭目养神,表面看似悠闲,心中其实正是波涛汹涌。
一国之事,何等繁多,朱元璋向来凡事亲力亲为,从无怠慢,勤政一项,名副其实,是以朱元璋是非常懂得如何处理自己的时间的,无论在什么时候,他都可以找时间来作出一个虽然短,却十分有效的休息。
不过就算是在休息之时,朱元璋的头脑之中也难得有完全的平静,仍然要不断思考着各种事务,真是,当皇帝,好累啊。
不过这个累却是绝对值得的,当你坐在高高在上的金龙交椅上,看着万民跪在你的脚下时;当你随口的一句话,可以主宰千万的人的生死富贵时;当你的任何一个举动,都足以令风云变色,天地动容时,一切的一切都是微不足道的,只有这至高无上的皇权才是最真实,最重要的。
*,引无数英雄竞折腰。这至高无上的权力,永远是那么诱人,为了得到它,无数人愿意舍弃一切,甚至生命和灵魂,可惜到头来,多数人只会一无所有。
因为只有最强,最优秀,最智慧的人才能拥有它,拥有这主宰万物的权力,而这个人,就是自己,这个至尊无上的帝王——洪武皇帝朱元璋。
自己已经不再是个凡人了,自己已经是神了;对,自己就是神,就是越天地万物的神!
朱元璋真是越想越得意,正在这时,李公公走了进来,朱元璋立刻就将这些令他分心的无聊想法逐出了脑外,当有人接近他十尺以内的时候,生性多疑的他是决不会分心的。
朱元璋睁开眼睛看了看李公公,只看见他捧了一堆奏折走了进来,正是各部递交而来让自己批阅的。
得,短暂得休息时光结束了,又得开始工作了。
朱元璋坐直了身躯,有条不紊得开始批阅起奏折来,翻动了一会儿,低头问道:“李公公,兵部有没有北方战线得奏报啊。”
这些天朱元璋最关心的事情就是这件了,他的担心也是有理由的,估摸着日子也该有消息了,可是不但兵部未有奏报,就连天眼密探也无回音,使得朱元璋心烦不已。
李公公垂道:“这…………启禀皇上,还没有。”
“怎么还是没有,恩”朱元璋听出了一丝异样,抬起了头来,疑惑的道:“李公公,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李公公为难的道:“皇上,这…………奴才不敢说。”
朱元璋疑惑之心更胜,最近天眼会并没有什么重要的密报啊,有什么事情是严重到连这个自己面前的第一近臣都不敢说的地步。
朱元璋心知,眼前的这个人虽然身份只是个奴才,但是他的智慧绝对是非同小可,连他都吞吞吐吐了,就一定有非同小可的事情。
朱元璋一挥手,道:“朕赦你无罪,说吧。”
李公公似乎为难之计,但是最后还是一咬牙,道:“奴才遵旨,启禀皇上,最近京城地面上流传着一个传言。”
朱元璋心内流露出恍然和不屑的心境,天眼会虽然眼线遍天下,但是市井之言从不在侦察之内的,因为市井之言根本就是以讹传讹,不足为信,皇帝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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