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项梁的丧礼上熊心突然宣布册封宋义为上将军统领诸路义军号称卿子冠军。看到陈平脸上闪过一丝不快的神色我心知这一定不是他的主意而是熊心突然自作主张表演的“脱口秀”。
我心中长叹了一声:熊心自幼在与世隔绝的山谷中长大于人情世故上的历练甚少。如今这种情形下册封宋义分明是在给项羽难堪。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看来将来项羽派人刺杀熊心祸根竟是在今日便已经种下了。
丧礼结束后各方使者全赶去宋义府上祝贺。由来只见新人笑何人闻得旧人哭。想不到项梁尸骨未寒曾经盛极一时的武信侯府便已经冷清起来。
我小心的打量着项羽的神色想从他的眼中看出一些端倪来却正对上他看向我的目光。虽然项羽的脸上还有一些悲愤的神色但是在他眼中依然满是傲视天下的自信。我心中顿时释然向他这样目空一切的人是不会用暗杀偷袭的方法来对付一个女人的。
那么当日派人来杀我的究竟又是谁呢?
眼见留下来的人都是项梁的亲信旧部显然他们是有什么事情要商量。我随着人流向外走去。突然感觉到在我背后有一道眼光像刀子一样刺来。我急忙回头向后看去却只见到身后一群人的前胸后背。
唉真是怀念想当初在现代我那一米七零的傲人身高啊。
我特意躲开虞姬和景兰独自一人往僻静处走去。不知道今天会不会又碰到杀手呢?抚摸着手中的剑我似乎感觉到它和我一样的兴奋。想想那天被人迫得手忙脚乱的狼狈样子我轻轻一笑:不过今天我们可不会让你再轻易赚到便宜了呢。
听到身后悄悄走近的脚步声我得意的一笑蓦地脚尖点地向前荡去。拧腰、转身、拔剑一气呵成动作潇洒得近乎完美。然后我看到了身后的人——
“张良?!你在这里做什么?”唉浪费了我精心设计的精彩开场。
张良原本得意的笑容还僵在脸上一只手伸在半空仿佛正要拍下来。
时间似乎凝了一瞬他又换上那副招牌式的笑容用还伸在半空中的手指指我的剑道:“原来姑娘是这样欢迎故人的。倒也特别。”
我连忙将剑收了起来清了清嗓子道:“张司徒一向贵人事忙不知今日前来有何见教?”
张良的眼中似乎暗了一下随即笑道:“与姑娘比起来张某哪里算得上是贵人呢。至少张某还没有本事只凭一句话就让陈平从寂寂无名的清客变成怀王身边的谋士;更没本事只凭一句话就使怀王下定迁都夺权的决心。”
我吃惊的看了张良一眼。一直以来我都小心的把自己放在暗处希望不要引人注目。想不到这些事张良竟知道得如此清楚
张良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笑道:“有句话叫‘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世上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其实知道这些事的又何止是张某一人。”
我从心底里苦笑了一声。一直以来我都想要避开政治这潭浑水想不到到头来也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想想今天刺向我背后的白眼飞刀一张脸自动的浮现在我的脑海里——范增?
见我疑惑的看向他张良点点头:“范亚父的确心思过人懂得早除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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