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邓海东对长青长远兄弟也是格外客气。两人都已经四十上下,正是体力精力处在巅峰的年龄,兄弟两个人坐在邓海东身边,只是陪他说说话,虽然长远性子急躁,可是现在敬畏这被武侯托梦的骗子,他哪里敢造次?
而邓海东当然会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问东问西,还八卦的问好兵事的邓长青为何不去军队。
邓长青苦笑着道:“父亲不允,更何况我一个武尉,在天下又能算得了什么?到了军中也不过是区区一偏将职位。”
“何况还未必,比如城主宋明远的家族,宋家高手宋缺领的赤骑军,军内大小将佐还轮到外人吗?天子都别想插进手去!”邓长远道。
邓海东奇怪了,他问:“那我武尉邓家为何没有军队?”
知道他之前是傻子,邓长青耐心的道:“国法规定,武将才可有私军,兵马不过三千。不过现在世道越来越乱,这武校以下人丁薄弱势力渺小,还不敢造成,而武将家哪个不是权倾一方,属地千里的豪强,谁能查的出他们多少兵马?”
“何况武将上还有两大镇帅,一是安西节度李继业,正是武侯的后人,一是江东节度魏虎臣,是二百年新晋豪门。两镇帅东西各一,中间是长安。”邓长远说道。
草庐内裸身座谈天下大势的邓海东点点头:“正如我们洪城的局势,哈哈,我看这种烂局面迟早要出事!”
“是啊。”
“那我们就先把这兵马使拿来,把杜家灭了吧,爷看到那油头粉面的杜子腾就觉得腻歪!敢找爷麻烦的人还没生出来呢,哼。”邓海东勾起了旧恨,从天下雄图醒来,开始纠结被人打闷棍的事情,所谓有仇报仇有怨抱怨,十年太晚,一月正好!
他刚刚不是才看不起这职位的吗?兄弟两人看着他,屋外已经响起了大笑声,邓世平走了进来:“好,好,海东儿,一个月后拿下这兵马使的职位!我信你能。”
邓世平进来后,坐下将刚刚的商议通知了两个儿子之后,就随即命令他们出去,邓海东业明白,自己学习斗气的又一个关键时刻到了。
不多久,邓海东按着邓世平的教导,他沉身腿曲,脚跟虚抬,腰腹轻提,肩松眼平,很快的,邓世平看到他的身体微微的开始有一种似动非动,如在马背的感觉。
站马步能轻易站出一个马来?平常子弟也许站几天才能掌握的程度,邓海东却上手就做的异常老道,邓世平已经对他身上的异常统统理解为天授,假如如常人的话邓世平还觉得奇怪呢,而邓海东也在纳闷,好好的说教斗气的要老子站马步干嘛?
难道接下的一招是胸口碎大石?
看他有些走神,邓世平开口说道:“现在要全神贯注你眉心的火种,催动它旋转,直到感觉烫到好像无法忍受之后,你让它然后下至肩背处,这里。对,感觉到这里热了之后,再臆想斗气向前,从右拳处冲出,同时你用单臂力挥出一拳试试。”
“那为什么要站马步呢?”邓海东不解的问道,他不习惯这种姿势也不觉得舒服自然。
邓世平瞪了他一眼:“出拳自然要解腰腹之力,从下而上辅助斗气前行。”
“什么莫名其妙的道理,我站着一拳挥出不更好吗?”邓海东不服,对纯格斗的理解他不认为自己弱于对方。
所以邓世平呆呆的看着这个不服管教的不孝侄孙,就这样改变了姿势,他站好了自己认为更为舒服的格斗姿势后,原地跳步来回几下,也没看到一边的邓世平已经要被他气的昏厥过去,他口中却突然大喊起来:“烫了,烫了,霍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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