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假话比较高明我不知怎样揭穿罢了!”那美人露出了难得的一笑便若是千万束鲜花在同一时间绽放一般将蔡风看得呆住了。“公子请用荼:”秋月似有深意地轻声道却将蔡风的魂给拉了回来。
蔡风不由得干笑一声望了望秋月眼中那不屑的眼神心中冷了半截却依然道:“这个世界上其实也没有什么不是谎言命运也同样是撒谎但只要是无法揭穿的谎言往往便只能算是实话抑或真理小姐既然如此说我自然不算是说谎之人喽!”“我听六福说你伤得很重可是我听公子的话却让人无论如何难与一重伤之人联系起来看来公子真的是一个很乐观的人哦。”那美人优雅地道。“我将人看作两部分精神和**受重伤的是我的身体而我的精神却依然不受束缚这也是减少痛苦的良药我不能展翅高飞我的思想我的精神却可以翱翔天际可跨越亘古或许这只对现实的一种自我安慰而已。”蔡风正色道。那美人和秋月全都讶然显然对蔡风的话很惊奇。
“公子的话真叫瑞平耳目一新只是瑞平不能明白人的精神怎可能和**分割开呢?
身体上的痛苦怎会让精神松弛而远翔呢?”那美人道。蔡风心中暗付:原来你叫刘瑞平果然人如其名。不过却淡然一笑吸了口气道:“人的思想是不受任何限制的惟一能限制自己思想的只有自己的思想我们可以完全放松自己让自己的思想任意想象而精神却是受思想的支配这样甚至可以让思想完完全全地逸身体之外达至极遥远之处正若人在梦中不会感受到肉身的痛苦一般在梦中自己可以是花是草可以是鸟那是一种真实而虚幻的境界当初庄周不是有梦蝶之说吗?也许我们今生的肉身也只是另一种形势的梦苦恼、烦闷皆缘自心起我只要不将注意力聚中到自己的身上自然便不会感到身体的痛苦了。”刘瑞平竟忍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目光似乎幽远到远远的天际空洞之中贮满了忧郁和无奈似乎对蔡风的话有很多的感触。“小姐似乎心事重重!”蔡风试探地问道。
刘瑞平扭头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有些淡漠地问道:“你说精神和**上的痛苦可以分开但若是精神上的痛苦又该如何将它抛开呢?”蔡风不由得呆了一呆却不知道该如何回道。
“我知道你也无法回答相信这个世上是不会有人能回答的……”刘瑞平似乎是自嘲道。
蔡风苦苦一笑道:“世上的几乎所有的痛都是别人可以医好的但唯有心痛别人无法插手心痛只有心药医这也许又是人生的一种残酷有些事情总想忘记却始终深深地烙在心上有些事情是自己最讨厌做的却总要身不由已的去做或许这便是所谓的命。每个人总会有自己的心病只是有些人把它隐藏得很好而已也许有人会用尽办法自己去解决还有人却以另一件开心的事来遮掩这些伤处不过我的确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刘瑞平也婉然一笑道“你有没有心痛呢?”
蔡风一愕干笑道:“暂时好像还没现可能一直在潜伏着只待某一天他会突然让我惊觉这也是极有可能的事情。”“有时候我真的有些羡慕你们男儿汉可以驰骋沙场可以扬名立万可以快意恩仇还可以光耀门楣但想来那都只是一些可笑的念头而已。”
刘瑞平悠然地吁了口气道。蔡风望望那令人心颤的眼睛不禁哑然道:“我可并不想驰骋沙场小姐并没有去见见那种遍地飞血、残肢断体的场面人世之间最残酷的便数沙场最能让人感受生与死的也是沙场那并不是一个很好的享受男人有男人的苦女人有女人的愁我看今生我只做好我自已便行了但求人生无悔便足够了!”“男人有男人的苦女人有女人的愁人生无悔哼谈何容易!”
“瑞平你怎么还不休息夜都已经这么深了明日若是爹爹见你没休息好肯定又要怪我了。”那冷漠的年轻人大步走入客厅冷冷地望了蔡风一眼转向刘瑞平道。“哥哥也还没有休息呀?”刘瑞平淡然而温柔地道。
“多谢公子救命之思!”蔡风也忙站起来道。
“你不用谢我应该感谢天是你运气好!不过你天一亮便得下船上岸我并不想有外人留在我的船上。”蔡风脸色微微一变但却哂然笑道:“打扰了公子与小姐的清静已属不该能得公子救我一命黄某已经感激不尽了公子船一靠岸黄某自然不敢再打扰。公子今日之情黄某永记于心若一时有机会黄某定当相报。”“那倒不急你先去休息天一亮船便会靠岸。”那年轻人冷冷地道。
“哥哥黄公子受重伤怎么能够行得了远路呢?不若让他留在我们船上养伤吧!”刘瑞平望了蔡风一眼不无怜惜地道。那年轻人谈谈一笑道:“他受了重伤犹可以在河水中游那么远足见他体力惊人妹妹何用担心。”蔡风对刘瑞平在心中不由得又多了一份感激却由于傲气使然不禁也自信地道:“是啊小姐不用担心有这半夜的休息相信我还不会怕那些贼兵的了更何况过了桑干河便是我朝的地界不会有事的小姐这份感情黄某没齿难忘。”“六福你带他去休息吧!”那年轻人转头对金六福淡然道。
蔡风不由得扭头向刘瑞平哂然一笑却看到刘瑞平眼中的那片火热的关切之色。
蔡风忙扭回头跟在金六福身后走了出去心中却仍然抹不去那两只眼睛的魁力更多的却是一丝难名的感激。高欢早早地便回到大同城虽然整夜未曾合眼但神采却依旧焕整个人便像是一头豹虎般雄健地步入崔伯延的营中。崔伯延并不是一个很贪睡的人或者说起得最早的可能会是他熟悉崔伯延的人都知道他有一个早起练功的习惯所以高欢进入他的营中他并不惊讶而只是很自然地扭过头来望了高欢一眼似乎有些满意地问道:“成功了?”
崔伯延是一个要求很严格的人对任何人都是如此包括对自己在很多人的眼中他似乎是一个怪人别的将军都会在自己的营中安置护卫但他却不要他不要的理由是基于对自己的信任也是对自己的要求因为他认为若一个人常常被一群人保护着那么他自己肯定会退化掉会失去那份对危险的警觉性那并不是一种很有意思的生活几乎没有一点漏*点因此他并不要任何守卫他自己便是自己的守卫对已如此对属下自然更是如此因此对每一个属下的要求都极为严格对每一件他吩咐的事情都要达到最好的效果。
高欢很明白这一点因此他见到崔伯延的这种表情和口气便是比赞扬你更真诚所以他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完成了任务属下先行回城送礼而解律队长仍在回来的路上。”说着将那带血的包裹向一张不大的木几上轻轻地一放便在几上印下了一摊血印。崔伯延的鼻子抽*动了一下似对血腥的味道极为敏感但高欢绝对清楚崔伯延不是因为在几上留下了一个血印而恼怒而是他以这种方式表达欣赏之意。崔伯延是个怪人不仅是表现在对自己的严格要求上还表现在对敌人的血迹的嗜好上。他很喜欢用敌人为血染脏自己的东西然后再留下印迹或烧毁或保存有人怀疑这是变态但是他自己却不是这么认为所以他并不怪高欢如此将人头上的鲜血印在几上反而赞道:“做得很好我会给今次行动的每人记上一功你们的确没有让我失望也没有让元帅失望。”“谢谢将军夸奖如此叛徒人人都可得而诛之今次能顺利完成任务只是将军平日教导得好而已。”高欢极为谦恭地道。崔伯延又露出一丝欣赏的笑意:淡然笑道:“你召集所有今次行动的兄弟为了奖赏这次行动的成功和圆满允许你们痛痛快快地吃喝一顿酒和菜我会叫人送到你们大队营中去的希望你们不要骄傲好了你先下去吧。”高欢应了声“谢谢将军”转身便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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