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历来就不会矫揉做作,也不懂什么半推半就、欲迎还拒,同样就像一头红了眼了情的母牛,不需要柔情,不需要爱怜,只需要雄性的蹂躏和摧残。
二人可称得上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床榻之上仿佛是燃起了熊熊烈火,又如同掀起了狂风暴雨。一个身子狠命的耸动,娇声娇气,哼个不停;一个奋力抽叠莽送,实干实打,弄得床脚吱吱作响……转眼间,岩熔铁化,火山喷……高阳如风中卷絮,腰臀煽摆,四肢颠簸,胡言乱语,已坠仙境……
房遗爱在微闭着眼,一脸幸福的高阳脸上亲了一口,替她盖上被子,自己起身穿着整齐,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却见喜儿守在门口,满脸羞红,眼中隐隐荡着春意。
嘿,被这丫头听房听了去。房遗爱一时兴起,伸手在喜儿粉脸上拧了一把,在她耳边轻声道:“小妮子也思春了吧?什么时候爷也让你尝尝滋味。”上次高阳说过这些侍女都是他的女人,可就是不见有所行动,平日里又缠得他那么紧,房遗爱是有贼心也有贼胆,可没做贼的时间。
“驸马……”喜儿小脸通红,嗔叫一声。
忽然一阵脚步声响起,小红小跑般跑了进来。看见房遗爱站在门口,不由如释重负般轻吁了一口气,站定身子,
小手捂着胸脯喘息着道:“驸马,巴陵公主来了,马山就到。”
房遗爱一看情形,心中暗夸这两个小丫头忠心可嘉。刚才这二女都在门口伺候,显然是知道了主人在房中干好事,所以小红去了前院望风,如今见有人来了,就赶忙跑来报信。
房遗爱吩咐道:“你们快去伺候公主起来,我去迎一下巴陵公主。”
巴陵公主是高阳公主的姐姐,大概由于同为幼年丧母的缘故,十几个姐妹中两人关系最为亲近,巧的是,她所嫁的柴令武又是房遗爱不多的朋友之一,所以这一个月来,她经常前来找高阳闲聊。她是个急性子的人,每次来都是不等下人通报,就直闯内室。说什么姐妹之间百无禁忌。
房遗爱还未走出小院,巴陵公主带着两个侍女已经走了进来。
“房遗爱见过公主。”房遗爱上前施礼。
“大诗人妹丈不用客气。”巴陵公主笑着回了一礼。自那两诗在宫中传开后,高阳那些姐妹都开始叫房遗爱大诗人,明显带有一种调侃的味道。
“令武兄没来吗?”房遗爱随口问道,想给高阳争取一点时间,以免巴陵公主进去时她还裸露着身子,面子上多有尴尬。
“他不知道跑哪儿去。我妹呢?”巴陵公主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边说边往里走。
房遗爱又不便阻拦,只得跟在后面,说了句:“她在睡午觉。”
巴陵咯咯笑道:“如此春光睡什么午觉?莫不是高阳她有了?”说着一脚踏进房门。
房遗爱跟了进去,一看还好,高阳虽然鬓蓬松,衣衫不整,脸上红晕未退,但好歹已经起来,站在了床前。
巴陵双眼灼灼地看着高阳,忽然鼻子用力嗅了嗅,扑哧一声笑道:“妹妹,姐姐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高阳难得有点尴尬,讪笑道:“姐姐说哪里话来?姐姐无论什么时候来,我都是求之不得。”说着上前拉住巴陵的手。
“真的?”巴陵意味深长地一笑。
“姐……”高阳摇晃着巴陵的臂膀,扭动着身姿,使出撒娇的拿手好戏。
“姐今日可是有事来找你。明日温国寺中有高僧设坛开讲佛法,姐约你一起前往,可好。”巴陵说道。
“好啊!好啊!好久没去听高僧**了。驸马,你也一起去。”高阳显得很高兴。
“可知是哪位高僧?”房遗爱随口问道。
“听说是道岳法师的高徒,是一位非常年轻的高僧,法号叫什么……对了,辩机。”巴陵答道。
“什么?辩机!”房遗爱惊道。脑海中闪过三个字:狼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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