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监视器没有任何的标识唯一有的就是一小串编号。杜野仰着脸沉思片刻他想起了在七杀武馆见到的那些机器难道都是一批都是同样的来历?
林禹行和蒋宗虎到底在玩什么把戏?玩那么大就是为了把所有人引来偷*拍吗?他又不是冠希门弟子。
“有没有可能是打算拍下然后偷学武功?”杜野不是没有猜测到一些但是又觉得不太可能。如果用摄像机拍下来就能偷学武功那满天下就没有独门武功了满天下早已大同了。
“妈的……”项粲低低骂了一声像是被恐龙问要不要来一次的样子拼命摇头:“不可能这样的方法八百年前就有人试过偷学不到的。就算学到招式没有内力运转路线也是空具其形。”
这倒是杜野很赞同。每一种内功和招式大都有自家独门的运行方式只学会表面上的架子是没用的非得有使招时的内力运行路线如此配合下来才是一个完整的招式。
摇摇头他突然又觉得不太明白了。如果不是为了偷学武功那又何必拍摄下来?难道真是为了折腾中原武林好千秋万载一统江湖?估计这样狗血的故事不会生在本书吧。他忍不住很悲哀的想!
小南不懂但他会听他在一旁聆听着。杜野和项粲感慨着一道下了楼。
项粲恶狠狠道:“等一下踢爆他们!”
杜野凝思片刻摆摆手:“不急总要了解他们的目的现在优势在我们这边呢!”
事情演变到这一步已是出了杜野的想像。不过这个新的现就像新大6一样证实了很多东西。
项粲都能想到蒋宗虎一行很显然是早有安排否则这摄像机不会藏得如此隐蔽。如此精心安排当然是有阴谋的。再想深一点如此一来又可以证实一件事——郑西楼未必就是真的。除非蒋宗虎等早就控制了郑西楼。
想了想杜野吩咐项粲留下来盯着自家和小南一道追踪过去看看能不能有更多的现。
小南一路追踪而去并肩而行杜野微微叹了口气:“你想问什么说吧。”
“为什么?”小南的问题很简单偏偏要回答又很不容易。杜野心想小南搞不好可以去做警察一个问题没准就能扯出大量的案子。
“为什么?”杜野轻轻一笑悠然想起了过去!
很久了久得杜野都觉得自己快要忘了。其实他知道有些事多半是忘不掉的。
大概是十三岁的时候吧?杜野想了想或许是的。十三岁那年杜野仍然在刘言周的教导下努力的学习使暗器没法子祖师爷传下来的最宝贵的最有价值的就是缚龙索与流光术大概因为祖师爷是贼所以这两件法宝是极重要的帮助。
亦因为如此所以杜野这一门的其他武功非常的渣渣得如同人渣。内功渣渣得杜野走火入魔拳脚渣渣得比外门还远远不如。剩下的就勉强只有暗器稍微的拿得出手。
杜野虽然觉得拿剑会很帅但无奈师父没教自己说不愿意误人子弟。他也只好安慰自己说暗器其实也蛮帅的啦。
十三岁时的某一天他在自己的卧室的书桌上现了一个薄薄的本子。本子里是一套武功确切的说是一套手上武功。
直到今天杜野还是想不到这武功到底是谁放在那里的。但不论如何当时的确就摆在书桌上留书者还留了个小纸条说绝对不可以透露给第二个人知道包括刘言周。
现在杜野很难揣测当时自己到底在想什么了总之他的确没有告诉任何人刘言周也不知情。
而杜野则开始偷偷的练这一项武功有不懂的就留书于书桌上第二天总会有正确的解答。这样的日子过了足足一年这项武功练得七七八八了剩下的是火候然后那个留书者再没有出现过。
有时杜野甚至怀疑是不是师父在恶作剧又怀疑搞不好是自己做了一个蛮长的美梦又说不定根本没有这样一个神秘人出现过。
后来杜野长大了渐渐的推测出这神秘人一定是自己认识的而且很可能就住在阳山。不过即便如此范围仍然太广了。反正他只能肯定对方是地球人和中国人。
想起往事杜野悠然叹息着过去的美好时光一去不复返了:“这是我的独门武功不希望别人知道所以推到了你身上。”
小南点头表示明白其实他只是明白杜野的话却不太懂得为什么不希望别人知道。但他不在乎这个:“那人比你强这武功很好!”
杜野眼神陡然一利随即温和下来微微叹息着:“确实很好年轻的时候这一招杀了敌人也救了我。”
杜野的语气听起来像是七老八十的人在感慨万千的回忆过去小南却没什么感觉只是点头赞同:“杀人好!”
杀人好?杜野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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