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一起工作的员工，我有义务关心一下你的心情。”
他顿了下，一针见血地说，“你和时沐，吵架了？”
方甜甜微愣，下意识想要否认，可想想，今天时沐对她完全是视若不见的状态，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她又何必否认。
她略微苦涩地笑了笑，算是默认了。
宋书言默了一秒，又道：“如果你不开心，我可以听你倾诉。”
方甜甜轻抿了抿唇。
她和时沐之间的这些事，她并不想说，两个人的感情事，本来就没有对错的。
不过……
“师兄，有件事，我得和你说声对不起。”
“嗯？”
方甜甜眸底染上抱歉之意，“我和时沐之间闹了不愉快，我利用了你，说……我喜欢你，也许会和你有所发展。”
“是吗？我说难怪……今天总感觉时沐看我的眼神充满杀气，原来如此啊。”
方甜甜咬了咬下唇，越发不好意思，“师兄，对不起啊。”
宋书言一下笑了，“甜甜，我和你开玩笑呢，我没关系，你想要利用，尽情利用吧。”
“不过……”
他尾音稍稍拖长了些，温润的脸庞蓦地凑近方甜甜，她不由错愕，下意识地后缩，拉开距离。
“师兄……怎，怎么了？”
他的表情忽然间变得严肃而认真，眼神也逐渐透出深情，黑眸里倒映着方甜甜小小的身影，他启唇，一字一字清晰地吐出。
“甜甜，你只是利用我，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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