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看着孟南柯得眼神有些愧疚,艰难地说道:“院子里的药用尽了,若是没有这药……秋水……她就没命了……”
孟南柯蹲下身,将淮瑶扶起,吩咐她先进去给秋水上药。
容媛见状,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看来三妹是有心包庇下人偷东西咯?果然,主子什么样,下人就是什么样,我看这瑶水斋怕是要改名叫贼窝了吧!”
她那日见转生阁的人亲自将她护送回府,简直静待旁人,想起自己机关算尽还是让她给逃脱了,今后她可不会再大意。
孟南柯自然知道她是借公主天澜玉簪被盗一事来嘲讽她,不过那件事的真相她一定会查出来的,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让这个女人闭上她这臭气熏天的嘴。
“淮瑶盗取的药物我照价赔你便是,若是姐姐想捅到爹爹那里去我也不介意,但若是容家的嫡女却饱受虐待,人受伤了连金疮药都吝啬这等事传了出去,让爹爹背负骂名,恐怕有伤对姐姐的宠爱。”
她在侧面告诫她,若是不想将事情捅大,最方便的办法便是解决。
容媛不怒反笑,幽幽地看着她:“几日不见,三妹的嘴皮子倒是利索了不少,不知是不是狩猎场的池水将妹妹满身的污秽洗净了,不过有些骨子里的肮脏,可是洗不尽的。”
说最后半句话的时候,她若有深意地凑到孟南柯的面前,挑衅道:“比如……你是个身上没有半点容家血脉的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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