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的瞳孔瞬间紧缩,就连呼吸都停滞住了,想要不看那里面的东西,目光却是黏在上面一动不动。
虞姜把襁褓抖开:“阿姊可认识这个?那个右耳后有一颗红痣的男孩,终究是夭折了。”
“你撒谎。”景玉厉声大叫,一把抢过襁褓,拿在手里依旧不敢相信,尽管双眼被泪水模糊,而是上面的刺绣她却看得清清楚楚。
灵鸢亲手缝制的襁褓,她如何会不认得?
想起自己气虚无力中握住的小手,刚刚压制住的心血再次翻涌,腥甜直接喷涌而出,溅了虞姜一身。
看她终于情绪激动起来,虞姜也不再顾忌:“阿姊许久不出寝殿,只怕外面的事也不知道,明淮非郑王亲子的事情被拆穿,已经被郑王赐死。”
她最后一句话说的平常,景玉却趴在榻上拿着襁褓满眼震惊的抬起头:“你说什么?”
虞姜靠近她慢悠悠的重复:“我说,明淮死了,你的孩子也死了,阿姊,一个多月了明淮都没到临安,你就没怀疑过吗?还是说你们觉得,他的身世不会有人知道?不知阿姊可还记得在木古河边乌塔族里发生的事情了?”
心血翻腾,景玉抱着襁褓缩腿躺在了榻上,气血攻心,她的思绪已经混乱了,腥甜不受控制的从她嘴角溢出,五脏六腑都像是撕裂了一般让她痛苦难当。
木古河乌塔族?她如何会知道?
难道事情真的被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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