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林小芽一从盥洗室出来,向奇领着她到母亲的衣帽间,各色名贵的衣服和佩饰琳琅满目,林小芽两眼瞪得溜圆,过度的震撼和惊喜使得她双手发颤,几次望着向奇张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向奇把她推到悬挂着婚纱的衣橱前,“看,这就是昨天在录像里看到的婚纱,要不要试穿?”
“我我、我可以吗?”林小芽难以置信,幸福来得太突然令她不知所措。
“当然可以,”向奇说着上前取下,将那件由巴黎高级时装设计师亲手裁制的名贵婚纱塞到林小芽怀中,“不要见外,这里的所有东西你都拥有使用权,只要你高兴,想怎么样都可以。”
“嗯。”林小芽点头,前天晚上一时冲动,穿着卡通毛绒睡衣打着赤脚就跑了出来,而昨天一早急着到海岛上来,也没时间让人出去采买她的衣物,所以她此时身上穿的是向奇上小学时所穿的衣服。
林小芽在衣帽间里磨蹭了半天也不见出来,向奇忍不住在外边敲门,“小芽,换好了没?可以让我看看好吗?”
林小芽支支吾吾,但最终还是同意向奇进来。一进门就见她一手抓上一手拎下,红着个脸扭扭捏捏道,“这婚纱太宽了,而且裙摆有好大一截拖在地上,我的身材果然只适合穿小学生的衣服……”
向奇抱臂不语,正经八百地将她上下打量个遍,然后道:“等一下,我有办法。”说着打开一旁的抽屉,从里边拿出几支回形针,从她背后扣住多余的衣料,再来是把婚纱前摆往里折进三十多公分,接着帮她戴上头纱,然后将她推至镜前。
这么一看,镜中的人似乎与当年那红极一时的国际巨星有那么几分相似。两人呆呆地望着镜子,白皙的脸颊都泛起了红晕。
镜子里的人美得令人神识恍惚怦然心动。
“小奇,你去换上你新郎的衣服吧,我也想看你结婚时的样子。”
这个提议诱惑力十足,向奇内心挣扎一番,随即释然一笑,“有何不可?”
他先让小芽在原处等着,自己转身进了父亲的衣帽间,三两下换上了父亲当年的婚礼上的那一套,然后风急火燎地跑进客厅打开音响,恬静的室内缓缓响起如流水水庄重优雅的《婚礼进行曲》。
一切准备就绪,他示意小芽到客厅过来。
于是隔着长长的走道等待着那位身穿白纱的美丽女子一步步朝他走来,恍惚间,好似他们真的结婚了。
不知你是否清楚
当我初次见到你
我紧张得词不达意
在那一刻
我找到了我的唯一
终于弥补了我生命的缺失
所以我将永远爱你
至死守护这你
穿着白色婚纱的你如此美丽动人
向奇微笑着向她伸出手,将人领到客厅外的露台,对着碧海庄严肃穆地宣誓:“我,向奇,请朝阳和大海见证,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我倾尽一生守望着你,即便为你付出生命也甘之如饴!”
林小芽一怔,向奇现在说的是结婚誓言好像跟结婚典礼上的誓言有所不同,却也非常诚挚,“我,林小芽,请伟大的朝阳和大海见证,不论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我也一生一世信任你,支持你,直到生命的终结。”
“小芽,我……可以给吻你吗?”
林小芽抬头,迎上对方的视线坚定地要求:“请给我誓约之吻。”
向奇掀开她的面纱,慢慢地……
终究还是没勇气突破底线,双唇只是在她额头印下一记祝福之吻。
林小芽缓缓睁开眼,移开黯淡的视线,两人之间不自然的沉默几乎令人喘不过气来。好一会儿,她突然“啊”了一声,莫名其妙地说:“那个河边的妇女。”
“什么?”
向奇愕然,哪条河边的哪个妇女?跟此时有什么关系?
“现在的这首曲子,邹来迟上次有弹奏过,他说曲名就叫《河边的妇女》。”
向奇白眼一翻,无力地更正:“那是班得瑞的《水边的阿狄丽娜》。”
“咦?是吗?难怪我一直搜索不到这支曲子。”原来是被骗了!
虽然水边确实有可能是河边,阿狄丽娜从严格意义上讲确实也是个妇女,但是如此优雅的钢琴曲搭上那粗鄙的名字,格调顿时降低了不少。
向奇啼笑皆非,摇头道:“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以后少跟那小子瞎混,会被带坏的。”
梦,终究还是要醒来。两人与其在露台上举办虚假婚礼自欺欺人和自虐,还不如尽快找其他乐子转移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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