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龙附凤,趋炎附势的势利小人,只能将就着用却不能委以重用。有些事情要做的隐秘些,防止小人倒戈相向,因趋利而被反咬上一口。
楚令尹亦觉得此话有理。另外,楚令尹猛然想起宁玑方才提及燕未央已患上脑中风,不能言语,如何让他与王上谈及所要交换的条件?还有,既然王上这么些日子以来一直在以各种手段逼迫燕未央均未成功,如何能使他回心转意?这也是个相当大的难题。
楚高义却哑然失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自怀中取出火凤凰,在楚令尹眼前一晃,笑道:“大人怎的忘记了如此珍贵之宝物?王上与燕未央既然同出龟什族,那么自然对此宝物是志在必得。以此为饵,不愁燕未央不上钩。还有,据我对燕未央的了解,此人表面上唯唯诺诺,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骨子里却是相当的坚忍和刚毅的。不知大人可知几年前燕未央因驾辕之马发疯,自车厢中跌落,又被马蹄践踏,右肘骨折严重,王上特派太医院院正为其接骨,太医院院正曾言及伤势过重,即使恢复亦不能如从前般灵活,手肘将不得如意伸展弯曲,有一多半的几率是要残废的。可大人看到燕未央残废的右臂了么?”
楚令尹仔细的回想了一下,确实没看到燕未央有残废的痕迹,右手写字作画一切如常。
楚高义接着道:“那是因为燕未央有着惊人的毅力,他曾两年之内不间断的以绳坠石绑在手上,以手肘垫在特制的木架上,强行将手肘压直。痛得他额上豆大的汗珠滚滚下落,他也从不曾有一天间断,两年下来,手肘如常人般灵活。大人以为,如此刚毅不怕吃苦之人,能在一点点创伤或刺激之下便患了中风,不得言语么?”
楚令尹失声道:“先生是说,燕未央这老匹夫在装病,其实不过是不想说话!”
楚高义丑陋无比的脸上满是你说得很对的表情,却没作声。
于是,按照楚高义的法子,由楚高义亲自执笔写了一封信,信上无字,只绘了一幅画,画上是一根命签,命签上写了《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中的四句话“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旁边又绘上了一幅惟妙惟肖的火凤凰图案。
然后用蜡封好了书信的封口,交由宁玑带入宫中请燕未央亲启,若是燕未央拒不理睬,宁玑可自行拆开书信,将信呈给燕未央看,只观察他的反应即可,不必多说多问。当然,楚令尹也亲口承诺接收宁玑到楚府,先在账房做书记,月例十钱银子,若是事情办得妥当,再寻机擢升。
吩咐好宁玑,楚大人连忙到都城地方兆尹府去报案,由衙役全城贴通告并搜查,以求尽快寻找到丢失的提扶。
楚高义以为提扶失踪必与戚府有关,这次他倒是失了策了,戚府是为别人背了黑锅了,而提扶此时却正在一个旁人谁也想不到,但却非常符合情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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